“我不是间谍,不管你相不相信。”连惜真是败给了幕月沉碧了,她难道显得无能一些才算构不成威胁吗?连惜郁结了。
“告诉本侯,为何愿意替婚而嫁?”
“美人侯爷,你为何今天变得这么执着这个话题?质疑我的身份?难道,你在担心我会害你?”对于这一点,连惜必须要澄清一下了。
连惜的眸光是那么清澈,幕月沉碧也只是防备心重了一些,如果这个女孩没有几分像夕怜,或许她靠近他的机会,他都不会给,质疑她的身份也只是因为忽然觉得这个女孩似乎才是真正的百毒不侵。
“总之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连惜这辈子绝不会害的人,只有你。”连惜很少承诺什么,一旦承诺就是一辈子遵守的事情,说完这样的话,她就不理会幕月沉碧了,他要防她,猜忌她,这她掌控不了,就像是她不能控制他也喜欢上她一样。
两人之间沉默着又走了一段路,前面就出现了一条小溪流,溪流的深浅尚且不知,但是连惜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脖间一凉,所以当幕月沉碧想要踏着浮在水面上的石头走过溪流时,连惜制止了他。幕月沉碧只是静默的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的后退了一步。
连惜深思着看着面前的溪流,小花狐忽而‘吱吱’的叫了几声,瞬间几条巨鳄就浮出了水面,原本的那些石头,原来是巨鳄的脑袋,这些巨鳄比连惜见过的所有鳄鱼要大很多,颜色不是普遍鳄鱼的颜色,更多的像是石头的深灰色,它们的牙齿很尖锐,比普通的鳄鱼要长几厘米,足以瞬间咬断一个人的脖子了。
“这里的毒物怎么都是放大版的?”连惜自语了一句,打算从背包里把装有安眠粉的小罐子拿出来用用了。
“你这瓶瓶罐罐都是从哪里弄来的?”幕月沉碧终于说话了,他记得半日说过,连惜这些小罐子里装的毒物和药粉都是极品的。
“当然是从娘家带来的,哪天回去,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我的毒心房。”连惜随意的回着话,手里已经找出了安眠粉的小罐子,还好她有及时让半日配置了一些,这会她就不信这些看似凶猛的家伙能抵挡的了睡眠的袭击~连惜想着,就打算着靠近溪流。
这会倒是轮到幕月沉碧制止了连惜,虽然他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这样接近无疑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只要一瞬间,那巨鳄要是窜上来被咬到就必死无疑了,“怎么用,我来。”幕月沉碧有些无奈的说着。
连惜眨巴着眼睛看了一会幕月沉碧,她应该没听错,幕月沉碧好像又改了称呼,其实他还是挺担心她的吧,虽然还在防备着她,连惜有些欣喜,笑着解说道“只要把这些粉末从它们头顶撒下去就可以了。”
“这简单。”幕月沉碧随意的回着,施展了一个轻功就直接腾云驾雾一般飞到了巨鳄的头顶上方,然后将安眠粉洒落在了每一头巨鳄的头顶,又一个轻点,飞回了连惜的身边。
连惜吞了口口水,暗叫一句,‘真TM帅’。
而这会吸入安眠粉的巨鳄们开始闭上了眼睛,慢慢的沉入了水中,依旧路出了半个脑袋,像石头一样的排成了一排,一直通到溪流对岸。连惜雀跃的跑到那边,准备来一个高难度挑战,踩着巨鳄过小溪。却不想两脚忽然腾空了起来,幕月沉碧直接一手环着她的腰,双脚靠着巨鳄脑袋当支点,几个飞跃的动作就一起落到了溪流对岸,貌似也就花了两秒时间。
“别发呆了,前面就是水曼谷了。”幕月沉碧敲了一下连惜的脑袋,说着早已拉着她的手继续前行。
连惜的视线落在了他拉着她的手上,这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和踏实感让她觉得心里溢满了幸福,从来就没有人这么在乎过她,她执着的认定了,幕月沉碧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在乎她的人。
没走几步,水曼谷就显露在了他们的视线里,在连惜看来,这更像是一个被瀑布四面包围的凹谷,眼睛看下去似乎望不到尽头,估测不了这个凹谷有多深,连惜捡起一块石头扔下去,仔细听了半天也听不到回声,四周除了瀑布也没有可以攀爬下去的路径,连惜头疼了,这么跳下去,会不会一命呜呼?
幕月沉碧一直沉默的在一边看着连惜,这个女孩似乎很容易独自一个人步入自己的思维空间里,在她思考的时候也很少会想到身边的人,更重要的是,连惜从来不会向他求助或者寻求他的看法,似乎已经很习惯一个人去解决所有的难题,刚才面对毒物是如此,现在面对深谷也是如此。会变成这样的人,应该从小就学会了独立,还是说,从小就没有依靠的人?
而对于连惜来说,幕月沉碧猜的很对,从小她就学会了一个人去解决很多事情,因为没有依靠,除了自己,她找不到可以依赖的人,自己的父母只会拿钱来解决她的问题,从不关心,她内心真正需要的东西,于是连惜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性,习惯了走进一个人的空间里。
“你在这等着,我下去看看。”幕月沉碧对着还在思索的连惜说道,这样的深谷对他来说造成不了危险性。
“我也要去。”连惜抓着幕月沉碧的手不放,“我不喜欢一个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