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混账还不知道你会说出什么混账话来!”又是巴掌狠狠落在绵绵的小屁屁上,痛得她龇牙咧嘴。纳兰容琛满脸愤怒地看着趴在他怀里努力想要挣扎起来的绵绵,狠狠道:“与其让你说那些混账话被砍头,还不如我直接打死你!”
说罢,又是一巴掌狠狠落在绵绵小翘臀上,眼底的火苗越烧越盛,精致无暇的小脸上露出又是生气又是恹恹的神色,怒道:“今日的话,日后我若是听到半个字,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听着纳兰容琛的威胁,绵绵有些云里雾里。不是她没有去认真听,而是想着被纳兰容琛这个小屁孩儿打屁屁,她一张老脸又是羞愤又是愤怒,想要反扑,力气却不如纳兰容琛,只能扭动身体想要避过纳兰容琛那打在她小屁屁上的巴掌。
“纳兰容琛,你居然敢打我,我可是你的母后!”绵绵咬着牙,一边用力去推纳兰容琛的手,一边咬牙切齿道:“身为人子,居然敢打母后,小心遭报应。”
这句话一出,纳兰容琛神色微微一变,也失了下神。绵绵趁着这个当口,一扭身子快速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只手揉着小屁屁一只手指着纳兰容琛:“你……你……你……”
一连“你”了三个字,却骂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看着纳兰容琛隐含愤怒的眸子,绵绵快速跑到床榻上拿起枕头就向纳兰容琛砸去。纳兰容琛脚步向旁边迈开,轻巧地躲了过去。
绵绵气得眼了都差点儿流了出来,打她下屁屁,她今天是要与纳兰容琛决裂了。正当她拿起第二个枕头准备砸向纳兰容琛时,手里的枕头忽然不翼而飞。与此同时,手上一凉,她连忙低头去看,发现衣袖被纳兰容琛撩了起来。
毫不犹豫地抬脚踢向纳兰容琛,纳兰容琛似乎早就知道她的动作,先她一步避过。手腕上再次一凉,绵绵再次低头去看,才发现纳兰容琛手中已经拿了一瓶小小的玉瓶,正从里面到处一点点来擦在她青紫的手腕上。
寝宫中忽然有了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香气,带着悠悠茉莉花的味道,不远不近,不浓不腻,特别耐闻。绵绵伸出去的脚停在了空中,有些疑惑地看向正在专心致志给她擦药的纳兰容琛,眼底露出些许疑惑。
纳兰容琛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绵绵青紫的手腕上,声音听不出冷热:“这是雪肤玉凝膏,擦了不会有那么痛。”
绵绵张了张嘴,有些惊讶纳兰容琛的转变。不过想着手上的伤也是纳兰容琛造成了,便生不起感激之心来。愤愤瞪着她,绵绵用力将手抽了回来。纳兰容琛抬眸,古井无波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擦药!”
简单的两个字,却是带着不能抗拒的威慑力。绵绵才不会买他的账,现在给她擦药是什么意思,现在知道她的手被他伤的不轻?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这种事情对别人还成,可是在她木绵绵面前,那等同于作秀。
“不要你假好心!”绵绵瞪着纳兰容琛冷哼道:“这里是慈安宫,不是乾坤宫,请你滚出去。”
居然打她,还打她小屁屁,一张小脸通红,含羞带怒地瞪着纳兰容琛。一向温和乖巧的绵绵也忍不住粗鲁了。兔子急了也咬人呢, 泥人尚且也有三分性子。他纳兰容琛凭什么让她受委屈 ?
“擦药!”纳兰容琛眉梢在隐隐跳动,眸色在灯光下尤其深邃莫辨。精致无暇的脸一半在烛光中看不出情绪,一半隐在阴影中,讳莫如深的模样。
擦药,你让擦药就擦药!绵绵愤愤地想着,当即转身,根本不理会纳兰容琛冰冷的声音和隐忍的怒气。只是刚抬起脚,身子一个旋转,纳兰容琛一把拉住她,将她一只手夹在腋窝下,一只手收扣住她青紫色的手腕,准备擦药。绵绵决定爆发了,真的要爆发了。再这样下去,她会被逼疯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脚狠狠踢向纳兰容琛。纳兰容琛似乎早有准备,在绵绵的脚踢向他时,脚下快速转动,同时将绵绵抬起来踢他的脚用力夹住。绵绵脸颊更红,自然不是害羞,被一个九岁破小孩儿这样制住,她气得脸红脖子粗,怒道:“你放开我,否则我让你好 看。”
说完这句话,也不给纳兰容琛开口的机会,张开小嘴,狠狠地咬在纳兰容琛抱着她的那只手上。感觉到抱着她的纳兰容琛身子微微一颤,绵绵微微松口,冷哼道:“放开我,否则会更厉害!”
头顶传来一声轻哼,纳兰容琛似乎没有听到绵绵话似的,没有松开半分,反而将她抱的更紧。与此同时,扣住她手腕的手抹了些雪肤玉凝膏往绵绵手腕上涂抹。绵绵狠狠咬牙,再一口咬在纳兰容琛抱着她的手臂上。感觉到口中咬着的手臂僵硬,似乎有青筋在隐隐跳动,绵绵有些不忍,但是没有得到自由,她也就不松口。
纳兰容琛不松开她,她自然不会松口。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纳兰容琛沉着脸不动神色地给她擦药,绵绵则是隔着衣服咬着纳兰容琛 的手臂,手脚受制于纳兰容琛,半分动弹不得。也不见巧凝和乐蓉进来,怕是两人早就被纳兰容琛支开。僵持了一会儿,直到纳兰容琛淡淡道:“好了。”
纳兰容琛收回困住绵绵的手和脚,而绵绵的嘴巴还咬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