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幽深,两片粉嫩的花咕嘟,就这么呈现在赵二狗的眼前。
赵二狗随手将那近乎透明的迷你内裤扔到了一边,眼神灼热的看着慕容雪痕娇娆的身材,寸寸光滑,爱不释手。
食指轻轻的探进那绝对领域,慢慢的拨弄开。
慕容雪痕轻声一吟,楚楚动人的看着正在使坏的赵二狗:“二狗子,你坏坏!”
嘿嘿。赵二狗面对着慕容雪痕总是隐藏不住身体内的那只洪荒猛兽,只想着将慕容雪痕一千遍呀,一千遍!
赵二狗拨弄着,拨弄着,只觉得食指间有蜜水沾染,是那么美,那么曼妙。
慕容雪痕身体蠕动着,仿佛经受不住如此的摆弄。盯着赵二狗仿佛有千万句话要说。赵二狗看着身下的慕容雪痕。
“雪痕,你要对我说什么吗?”
“二狗子。”
“嗯?怎么了?”
“干我!”
赵二狗顿觉气血上涌,这个迷人的小妖精啊?此时的赵二狗听到这句话,如同打了鸡血般兴奋起来。
顿时觉得神力无穷,他一定可以无所不能了。男人嘛,有几个经的起耳边吹风的。
捣鼓着几下胯下的宝贝儿,对准目的地。那浓密的森林,含苞待放的娇柔在召唤它!女人的大召唤术有时候真的是致命的。常言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扑哧!饱满,硕大,强壮,有力!
慕容雪痕感受着身下异样传来的快感,身体已经不知不觉随着赵二狗的幅度摇摆起来。多年夫妻生活啦,默契,默契!
夜色正美,月儿颔首的露出了皎洁的光芒,仿佛在偷偷瞧着,下面有一对情侣在做着啥曼妙的事情。
室内春色无边,正是做/爱好时节。一夜缠绵,不知到了何时,二人酣酣睡去。
当赵二狗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慕容雪痕的踪影。回味着昨晚的曼妙,赵二狗嘿嘿傻乐。怎么跟自己便宜媳妇做/爱就这么自然呢?
赵二狗闭目沉思一个很深奥的问题,他跟几个女人发生过关系了?一个,两个,三个。一百个,一百二十个。
这个真是不记得了!
赵二狗起身,大体瞄了一眼。昨日的痕迹不知不觉已经被人收拾起来了。慕容雪痕不愧是知书达理的女人,这样的事情做的这么利落?
打开门,左拐,咚咚咚。
赵二狗下了楼梯,发现老爹赵阎王正在悠闲的看着报纸,喝着茶水。
赵二狗眼神一冷,想到了很不愉快的事情。他从小没有见到母亲,是的,没有!问赵阎王我妈妈呢?后者一直沉默不言。这一沉默,就沉默到了赵二狗这么大的人。
没有母爱的孩子是根草,而赵二狗,他就是坏蛋!
赵二狗能有今天的性格,其一是对自己的放纵。其二是赵阎王心存对儿子的愧疚,只要不把天捅个窟窿。哪怕杀了人,赵阎王都会护孺子。爱谁谁,不叨叨!
有意见,问问赵阎王的拳头。生撕扒皮,当年他有个绰号,就叫赵扒皮。
“赵阎王。你怎么这么清闲?”赵二狗剑眉一挑,对这个老子他是真看不惯,一个大男人,整天游手好闲看报纸,喝茶!
不过对于赵阎王的实力,赵二狗不会去怀疑。他要的仅仅是让赵阎王还给自己一个妈妈!
“哦?你小子还活着,不错不错,不愧是我赵阎王的儿子!”后者不经意的回答了一句。
“赵阎王!”
“怎么了臭小子?”
“这个世界真的有神仙吗?”
赵二狗吊儿郎当的走在上学的路上,这一路他想了好多,好多。这是赵二狗第一次正八经的思考问题!
而此刻赵阎王在家里盯着敞开的大门,叼了一颗中华香烟,点燃,抽了一口。
淡淡说到:“臭小子,这一次真是吓蒙了啊。这才早上六点,就上学去了。”
赵二狗所在的学校,菊花中学。一所颇有名气的中学,多少荒唐事都由此处。
虽然菊花村是偏远小乡村,但是由于这里的风俗习惯,号召了一大批一大批的色中道友来此发展经济计划。
慢慢形成了一个规律,村里没钱的男人都出去打工了,而外乡有钱的企业家伸手进入了这里。有的企业,大批量的招收这里的娇艳妇女。
在菊花村这个小乡村,女人结婚比较早。有的十七八就结婚,十九岁就当妈妈了。
而这里,能应聘上的,都要去企业老总的办公室去演练一番,看看你有没有适应这个社会的技能,此处省略一万字,道友莫怪。
菊花中学是一所特立独行的学院,里面的教师个个都是婀娜身姿,娇艳动人。
吸引了大批的企业家在此或入股,或捐款混个名誉校长做做。而这里的女教师常常去跟企业家找一些私密的地方,探讨如何培育祖国的花朵。
一些年龄不大的小茉莉,特别崇拜他们的企业家叔叔。常常甜蜜的拉着企业家叔叔的大手,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