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能不能不要这么悲催,我居然在梦里醒不来了。
迷糊之中,我只听见有人不断地叫着“姑娘,姑娘。”姑娘?这是多么老土的称呼,拜托,难道你不会叫我一声美女?我刚要张口,却发现眼睛比嘴巴快一点,那是谁啊?天啊,这梦可真舒坦。这男人真帅!我几乎欢呼雀跃,只差跳起来。
那满月星目,那漆黑额发,最是那轻轻一笑。哎哟,要了亲命啦!那颀长的身躯只着一件白色长衫,发髻上的丝带搭在肩上,那男人对着我微微一笑,“你终于醒了。”妈呀,这声音可真无敌。我承认,当时口水差点流出来。列位看官一定想拍砖,扔鸡蛋了吧?
“我这是在哪儿啊?”果然,古装戏没有白看。我还是知道该怎么答白的。不光这样,还得装得很柔弱。
“傻丫头,这是馒头庵啊。”那男人又笑了。“二爷,姑娘或许是中了暑热,”这时,一个尼姑模样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递上一碗药,“这是老尼让智能儿熬的解暑药,快让姑娘喝了吧。”
不对,馒头庵?二爷?智能儿?这个梦好怪啊。这些名字好熟悉啊。我下意识地往身边摸了摸,咦,我的那本红楼梦呢?怎么不见了?我忙低头一看,床上除了锦被之外,连自己身上都是纱衣,哪里还有什么书。再环顾四周,我的那个天,这是梦吗?梦不会这么清晰吧?那古香古色,全然不是虚幻的。
“瞧瞧,糊涂了不是?”那被唤作二爷的男人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幸亏不烫,否则明日回去,老祖宗还不得责怪我啊。”我忙缩了脖子,他到底是谁,我到底在哪儿?这两个问题让我一时间头大起来。
“是啊。今儿只能委屈二爷与姑娘在此歇息了。老尼这就打发人去回太太并二奶奶,也省得府里担心。”那中年尼姑一脸笑意地说道。她又上前对我说,“姑娘快喝了药,身子也轻快一些。”
不用说,丫鬟们早扶起我来,一碗不知名的药便下了肚。“可是,”我还是迷糊得紧,刚要开口问,却被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打断了。“回琏二爷,厢房已经打扫完了。二爷这就过去吗?”
“糊涂东西,姑娘如今身子不适,也不知道等会再来回。”那男人剑眉一挑说道。哦买噶的,琏二爷,那就是王熙凤的老公!贾赦的大公子,贾琏!我心一紧,难不成我是穿越了?
“是,是,奴才糊涂了。”那小厮也不生气,还笑嘻嘻地退了下去。“对了,老尼也告退了。”这时,那尼姑也带着众人退了下去。屋里便只剩下我与这个男人了。
“琏,”我不知道该称呼他为什么?最关键的是我现在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这悲催的穿越。“怎么?”这男人可真是太无敌了,长相无懈可击,我只好花痴般地盯着他笑。他坐在床边,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居然一把就把我搂在怀里,“平日里二哥哥长二哥哥短的,如今却害起羞来了?”他低头笑道。
我的老天!他怎么敢搂我?我一下子紧张起来,身子也略微抖动了一下。“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不可能问这个帅哥我是谁吧?
“怜春,难得今日可以独处,你还这般不理我吗?”贾琏握着我的手说道,“若不是借祭奠李姨娘,我也不得机会。”他身上有着很好闻的味道,我不禁有些沉迷。
“可是,”我当时却想说,怜春是谁?我只听过元春,迎春,探春,惜春,哪里会有一个叫怜春的?李姨娘又是谁?难不成这怜春居然跟琏二爷有一腿吗?满脑子的疑问,让我的眼神更加迷离。
“傻丫头,可是什么?”谁知这贾琏更猛,一个不留神,他的双唇早已贴近过来。毫无准备,我便被深深地吻住了。“若不是顾着你的身份,我早讨了你去了。”贾琏的双唇继续移动着,那火热的气息点燃着我每一寸肌肤。
“不,不,”小衣被解开,我却一下子清醒过来,“琏二哥哥,不能,不能这样。”我忙推着他。晕死,这什么剧情啊。这算什么啊?我可不要这么狗血的情节。什么叫顾着我的身份?什么叫讨了我去。我又不是小老婆。何况本姑娘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可没时间跟你这么缠绵。
“你不喜欢?”贾琏撑起身子笑着问道。“外面,外面有人。”我只好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来,顺手还拿起锦被盖住自己已经裸露的身子。“是我鲁莽了。”贾琏似乎也清醒过来了。他忙坐起身来,“好好歇着。我就在隔壁。”说着,他又俯下身亲了亲我的脸蛋,“傻丫头,真想每天都这么跟你在一起。”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时,我真有撑起身来拥住他的冲动。
贾琏走出房门后,我才静静地躺了下来。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我顺手摸出一把铜镜来,镜子里的我长长的黑发,白皙的肌肤,最重要的是那双丹凤眼很是迷人,我变了,变得倾国倾城起来。看来,穿越也不是件坏事。至少我成了美女。
一夜黑甜。
第二日,我才断断续续地知道了自己是谁。李姨娘是我的生母,可在我刚生下来时便去世了。自小我便在王夫人身边长大,王夫人待我如亲生,于是我也就乳名唤作怜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