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了兴致,只把玉戒指往焦大手中一塞,道:“大叔,收下吧!你全当是我与他在你这里吃住给的费用好了。”
“那也太多了!”
席慕云见焦大还是推让着,不肯收下,便故作生气,把桃花水眸朝他一瞪道:“大叔,你再不收下,我要生气了!”
席慕云身上散发着现代修来的野蛮劲儿,加上席慕云本来的贵气,还真是吓得焦大不敢再次推辞,千谢万谢地收下,请大夫去了。
席慕云给凌啸天敷着雪包,趴在床边休息了好一阵子,醒来天已将黑,才听到焦大回来的声音,她连忙从凳子上站起来迎了出来,见只有焦大一人,并未见有大夫一起来,不由急问:“大叔,大夫呢?”
焦大一脸歉意地摇头,道:“公子,俺到大夫家里请大夫,大夫家人说昨天有人请大夫到离这里十里外的边界小镇出诊去了,只给了俺一些止血药物。”
焦大放下手中的药物继续道:“俺追问大夫何时回来,她说镇上的来福客栈遭贼人放火,有好些人吸入浓烟不适,怕是要明天晚上才能回来。”
席慕云一听急急拉着焦大的衣袖,道:“大叔,那劳烦您去请其他的大夫来吧!”
焦大为难地摇头,道:“公子,焦大不瞒你说,这方圆几十里,就那么一位大夫,没有其他大夫了。”
没大夫,那凌啸天岂不是要死了?
他凌啸天自己死了倒无所谓,最可恶的是到时候还要拉上太子宣陪葬呢!
席慕云心中急得不得了,看着床上的凌啸天把头摇了又摇,一副伤心不已的模样,看得旁边站着的齐大婶同情得差点掉泪。
她拉了拉焦大道:“老焦,你不是见过大夫给受伤的猎户包扎吗?俺们有大夫给的止血药粉你试试看!”
焦大犹豫地道:“老婆子,俺是见过!但人命关天,俺,俺不敢做!”
“亏你是个大男人,平常宰杀猎物干净利索的,现在让你救个人也不敢!真是的!”
素来直爽的齐大婶数落了焦大一番,转头看着席慕云道:“公子,要不你来拔!俺们协助你?”
席慕云一听,差点晕过去,道:“啊!大婶你让我给他拔匕首?”
姐我要是会拔、敢拔早拔了,还用请大夫咩!晕死!
齐大婶认为这事男人做没问题的,所以点头道:“公子,眼下你不给他把匕首给拔下来,敷上止血药,他是等不到大夫来开方子的!与其让他等死,还不如试一下。”
席慕云一听也是道理,便定了定神对焦大道:“那大叔你说说大夫平常是如何处理伤口的?”
焦大认真地想了一下,道:“平常猎户打猎受伤,俺见大夫会用止血的药粉止血,然后包扎,然后开些中药方煎了服用。”
切!这方法用在小外伤是不错,对于凌啸天这种那么深的伤口,光包扎止血不做缝合手术怎么能行!
可是,咱只在电视上见过做手术而已!现在要咱做还真是要命哪!
席慕云急得一头冷汗,心中碎碎念道:
妈妈在就好了,她可是某医院里最好的外科医生!
嘿!你说姐我会不会遗传了妈妈那手术高手的基因呢!
切!手术是靠技术刀工的,光靠遗传有鸟用!
席慕云否定了自己的遗传论。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香韵需要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