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通知府上点灯了,你也收拾收拾早些睡去吧”
回到了金玉府,花雕打发了车夫和门口值夜的家丁,提着裙子进了府门,她可不想每次回府都弄得像总统光临似的轰轰烈烈
而且,她掂量掂量手里初雪刚给的分红,知道该是还债的时候了
一路摸黑走到春风楼,看着眼前依旧耸立在这处阴森森的土包子,花雕还是忍不住心里泛着寒气
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回应,花雕很理所当然的推开了身前紧闭的房门,俗话说轻车熟路,而且自己现在可是还钱的大爷,量那妖孽也不会把自己给轰出来
摸索着刚要点起火折子,身后突然袭来一阵劲风,然后在花雕还来不及尖叫出声的时候就被来人给卷到了墙上
背后是硬冷的前面,面前是看不清楚的人影,她本能的想要挣扎出声,却又在一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
因为她认出了这个影子,不是通过眼睛,而是通过鼻子
被人捂住口鼻的花雕只感觉鼻吸里全是玫瑰的芬芳,所以毋庸置疑,这个人,是虞绯尧
她不是很能了解对面的他会不会认出自己,如果他认得出还说,如果认不出……
花雕浑身一抖,那竹叶青,都快成她的梦魇了
为了能让他很好的认出自己,她先是慢慢放松全身的紧张,然后轻轻环上自己面前虞绯尧的瘦腰,在她看来,对于他这种敏感的习武之人,肢体上的触碰,应该能更好的让他能辨识到自己
果然,不出片刻,她就感觉到捂在自己嘴巴上的力道在一点点的减弱,正当她欣喜的以为她成功了的时候,却不想他接下去说出的话险些气炸了她的肺
“多日不见当真想念我到如此?都开始投怀送抱了?”
我靠,花雕呲牙,妖孽就是妖孽,永远都没有纯良的时候
“子要似偶,还不晃开”(知道是我还不放开)
黑暗中看不见他的样子,可是花雕凭感觉倒是觉得他有些异常,要是以往,他早就把自己扔上床了,像今天这样正人君子的只是用语言骚扰自己,还真是让花雕觉得诡异异常,她可不相信这妖孽改吃素了
花雕想着很自然的抬手想推开些彼此之间的距离,哪想当自己的手触碰到他胸膛的时候是湿腻一片,正要开口询问他怎么了,就听着院里突然人声鼎沸,火光冲天
“大人,我都说了,血一丈不可能在咱们府上,这都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了,您怎么还不死心?”
“还有这一个院子没有搜”
“大人,这院里是咱们公主的三侍郎,应该早已经睡下了”
听着外面的对话,花雕知道是管家,不过那个大人,她还真没听出来,只是,她抬眼看着自己面前这张依旧倾国倾城,炙热无边的面孔,血一丈,说的是不正是他么?
“搜!——”
还在低头琢磨的花雕听着外面的一声令下,机灵的睁大了眼睛,就是她再傻,也知道是虞绯尧出事了才引来这么多官兵的
就他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人看见
不行,花雕挣开虞绯尧缠绕着的身子,着急的四处打探,屋子就这么大,到底要躲到哪里去?
“不用藏了,一会儿你躲到床下去,然后让他们把我带走就行了”
虞绯尧开口,血色的丝线顺着嘴唇流出,他刚刚就一直在观察着她的反应,当他在她眼里看到焦急的时候,他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瞬间塞满
他觉得,这样就够了,只要她心里挂记着他,就够了,他不能连累她
“闭上嘴巴!——“
花雕横着他,急得直跺脚,该怎么办,怎么办
床?
目光没有焦距的目光突然定格在不远处的暗红大花的床幔上,她记得,自己第一次也是躲在这里的
那这次?
管不了那么多了,花雕把心一横,拉着虞绯尧把他先推进床里,自己则也蹬掉鞋子爬了进去
就在她刚放落床幔的同时,大门被人撞开,瞬间,原本漆黑的屋子被火光照的真切
躲进床幔里的花雕蹑手蹑脚的慢慢骑做在虞绯尧的身上,然后解开虞绯尧衣服塞进被子里
一直平躺在她身下的他也不做动,只是任由身上的她独自折腾,他也很好奇,她会又弄出什么花样来
不经意间对上身下他的饶有兴趣的眼睛,花雕恨不得直接吃了他来的解气,这可都是为了他
他倒好,一副悠哉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看着她嘟起的小嘴儿,他笑着伸手摸上她蜷缩在自己身体两边的脚踝,刚想告诉她这么做也是无济于事的,却没想到,她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脱得只剩下个肚兜,连给他询问的时间都没有,就听骑在他身上的她发出猫儿一般的呢喃
“恩~那里碰不得~“
“公……公主?!——“
听见帐幔里声音的管家差点没惊的掉了下巴,不是说公主今晚去了初公子那了么?怎么又回来了,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