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事情以后,无论花雕和阎宿说什么,他都是要杀要剐的,所以在接下来的路途里,秉着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原则的她,几乎都是一路沉默
有的时候实在是憋不住了,她就是认可自己和自己说话,也不会再和身边的男人多说半句,且不说他看自己那杀人般的目光,就这个说啥都要命,谁受的了?!
三日后耀国
过了关卡,一直赖在马上病怏怏的花雕看着以鹅卵石铺成的街道,仿俄的建筑物以及城中心的人工喷泉时,立马来了精神,低头用脚尖踢踢一旁牵马的阎宿,直嚷嚷着要下马
阎宿眼露厌恶,懒得搭理她,依旧牵马前行
马上的她看着他没有抱自己下去的意思,急红了小脸,看看马身与地面的距离,狠狠心闭眼就往下翻
马背与地面的距离只有短短的几尺,再加上花雕是突然翻下马身,等他看见时想伸手拦她的腰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飞身上马握住她的脚踝,让她的坠立降低
没感觉到疼痛的她睁开眼,看着自己的挂面条姿势,连气带急对着马上悠哉连看都不看她的某人大喊“你个冰疙瘩,你放开我,放开我”
某人的手,毫无预兆的松开,她,就以狗吃屎的姿势趴在了地上
顾不上恼怒的她,起身揉揉酸痛的鼻梁,拍拍身上的浮灰,朝着城中心的喷泉就跑了过去
马上的阎宿怕是她又有什么幺蛾子,也夹紧马腹跟了过去
待花雕小跑至近,看着这白鸽环绕,如同一朵盛开玫瑰般的喷泉,惊讶的连出气都忘记了,提裙迈上台阶,俯身看到满满一泉底的碎银子时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回头看看街道上那些穿袍扎鬓生活在这里的百姓,突然有一种反穿越的感觉
是谁?究竟是何人能把这个国家建的仿佛处身在童话故事里一样?!
“女人,你不要命了?!”
回头看着紧随在自己身后一脸大便表情的阎宿,花雕腹诽,又来了,真不知道老天爷是瞎了不成,要不怎么会把这么一张俊脸放在一个木头身上?!
“我说,这位大爷,大侠,您好歹也是羊群中的骆驼,山鸡里的凤凰,能不能有点情调?啊?!”
情调是什么,阎宿不明白,不过什么羊群骆驼,山鸡凤凰,他还到是懂了,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样子,他再次夹紧马腹,咬牙“欠揍!”
一边偷笑的花雕知道这疙瘩是反应过来了,岂能束手就擒?!扭头就跑,可人家是汗血宝马,她是精细小腿,刚跑了不远,就被人耗住脖领给拎上了马
“大侠,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我是不怕疼,可我怕你累啊,要不,我先给你按按?!”被抓住的她赶忙狗腿,别人要说揍她,她可能不信,不过这个疙瘩,因为有前科,所以她不能不信
“……”
不见他说话的花雕偷偷抬眼看看他,却在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看到一座好似威廉古堡的建筑物,而且他瞳孔里的景象还在不断的放大,越来越清晰
“到了”他说,抱着她跃下马身
她回身,看着这壁上满是白色蔷薇的古堡,挠头“到哪了?!”
“夜王府”
听到他的话的她抬起头,看着欧式花纹镀金把手的双开大门上方那笔锋柔软却不失力道的四个烫金字,轻声念出“碧遥水苑”
不远处,一位身穿青色布衫长裤四十左右岁上下的中年男人,看见自家门口停站的一男一女,不禁快步上前“我是这里的潘管家,请问,你们有何事?!”
“哦,我们是来相亲的”还在观赏这宏伟城堡的花雕想也没想的开口答道
“相亲?”
“啊!”花雕理所当然的说“不是这的永夜王爷广告天下各国招亲么?!”
潘管家打量了花雕他们二人,虽是眼前这女子相貌出众,可既没有聘礼也没有家丁侍女跟随,想来也是凑热闹“是,没错,可除非王公贵族,光有姿色,这……”
一直沉默的阎宿拽下花雕裙间的玉牌扔了过去“赤云国,金玉公主”
潘管家接住玉佩,仔细查看,确实是和前些日子赤云女皇派人送来的样品一样,再联想到昨天提前到达的赤云车马和聘礼,恍然大悟,双手交还玉佩,恭敬的说“是小的糊涂,二位路途劳累,还请先行进府上休息”
花雕接回玉佩,心疼的亲了亲,狠狠的瞪了先行进门的阎宿一眼“这个可是好贵的,扔碎了算谁的?!”
阎宿哪管身后的抱怨,拉过还在喋喋不休的花雕,一把拽进大门
潘管家看着这对奇怪的主仆,汗颜,还真就没见过敢和自己主子动手的奴才,也不好直说,只能拐弯恭维“金玉公主的护卫,真是好身手”
左瞧右望的花雕注意力全在欣赏风景上,根本就没听出来这话里的意思,很诚实的解释“不是,他不是护卫,是我的夫侍,三夫侍“
“……”听完她的话,潘管家目瞪口呆,一直听说赤云乃是男女平等之国,女子可以取三夫四侍,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