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毕竟是刚恢复了正常人的一些功能,长时间的说话让我两人都觉得略微的疲惫。说了几句没有营养的话之后就各顾各的开始打坐调息恢复丧失的灵力。
你别说我一调息还真的发现在我身体内有个灰扑扑不起眼的的珠子,任我如何试探都是爱答不理的,只是缓慢而坚定的吸取着我身上的灵力。
其实法宝也就是一件工具,并不会给人的修为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但是它是一种使用灵力的方法,我很能理解当年为什么老爹跟祖师爷爷都不是很赞同我过早的接触法宝。
现在那颗珠子的就有点像是一电池用光的手电筒。我所做的就是把电池存满,然后再使用的时候按下开关。
其实说是打坐,我却一直没有耐下心烦来,毕竟是我平白无故的得了这件本来应该是属于黎老师的东西。她若是一个五讲四美的妖怪的,本着天材地宝有德者居之的道理,或法自内心,或暗地里咬牙切齿的的。但表面上不会做什么。
不过她要是个厚黑的妖怪呢,保不齐会在自己恢复了一些体力之后把我除掉。
她要是个变态的妖怪呢,会本着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得到,然后把那颗珠子毁掉。
当然后两种情况是我万分不愿意见到的。话说张翼德睁眼睡觉那是天生习惯或者是脸上皮肤紧张所致,我分心打坐那是情况所迫。
经过了十几个小时的恢复,黎老师率先睁开了眼睛。她蹑手蹑脚的走到我身边,却没有发现我的左眼其实处于一种微睁的状态,她缓缓蹲下,视角与我平齐。脸上一片恬静,眼神中带着几分矛盾的神情,尖尖的下巴轻轻地收着,脸上还带着失血过多苍白,嘴唇有些干燥。但却更有一番病美人的感觉。
终于她抬起了手,轻柔的仿佛要帮我拂去脸上的灰尘,但是我丝毫不怀疑那手上所能蕴含的力量,虽然这样的结果我大约能猜到,但是还是为她的天性薄凉而感到一阵心寒。我其实不愿意与她为敌,一来是我八成打不过她,(虽然现在她受了伤),二来男人的天性实在不愿意与这样一个美貌的人为敌。
无论如何,坐以待毙是很令人不舒服的,特别是在大家都是重伤未愈的情况下。更加对生命有了一种迫切的欲望。
那只手已经快要抚到我身上了。
我依旧闭着眼,剑气在手上凝聚,我发誓她的眼神中要是再流露出一丝残忍我就出手。
我始终不相信这个美得惊心动魄的女人会伤害我。
果然,她那只手始终没有落下,怅怅的又垂下了。然后转过身回到自己原来坐的地方,但还是在远远地看着我。脸上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红了一片。
后来她自己或许也觉得不好意思那么盯着我,就开始看窗外。看了一会就站起身下楼去了。
当我发觉她走了之后,终于把紧绷着的神经放下了,身子一下子瘫软了。躺在床上,四肢百骸传来一阵一阵的乏力感。
这个次的宾馆比上次的要高档很多,起码墙还是很正经的用水泥。不仔细听是听不到隔壁的那对激情男女欢好的声音的。大早上的就开始啊,他们经历还真是旺盛。
如果把耳朵跳到墙上的话,还是能隐隐约约得听见那虽然细小但是不乏清晰的嗯嗯啊啊。
正在我聚精会神的关注着隔壁的做人大业的时候,门一推开。黎老师回来了。手里还拎着油条豆浆等为我国人民所喜闻乐见的早点食物。
“你在干什么?”黎老师义正言辞啊的语气让我面红耳赤,身为一个合格的红领巾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我一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