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深深的为自己的优柔寡断的性格而苦恼,但是性格这个东西不是自己说改就能改的,那些所谓的改变性格的牛人,很大程度上说来都是在扯淡,我压根就一直把中学生思想政治第三册第六节的如何塑造健康向上的人格与品质当做是扯犊子。要是那个性格那么容易改变,那世界上怎么还有高智商的变态呢?哪玩意除了背诵的时候一大串口,跟说相声的练基本功是的锻炼肺活量,屁用没有。
我纷纷的合上那本中学上思想政治,人民教育出版社出品。我静静的盯着白桐期望她能转过头来,至少给我个安心定神的眼神也好啊。
由于反映不够及时,还趴再桌子上的手连同桌子上的书一起都跌落在了地上。
糗大了,貌似我来到这个班级之后就一直再重复着逗乐的行为。我估计正常人一年份出的糗都没我这几天来的多。
去年带来的复习资料散落了一地。
我能感受到班上的那一大帮死孩子正在捂着嘴偷乐呢。我愤愤的站起身。收拾如同台风过境的桌面。
一双细长但略黑的手帮我整理者我的书籍。这样那样的物品。还是蒋贝贝考的住,她及时的对我伸出了援手。老师已经对与我处于放弃的状态。所以我的行为并没有引起她太多的关注。只是很好奇那个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壮硕男生刚才再做什么?竟然能把凳子给坐坏。
“咦,这是什么?”蒋贝贝捏着一张照片问我。上面一个青色上衣的女子。站在一栋教学楼前面。梳着不算时尚的发行。身材高挑。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眉目纤细。
我一把把照片抢了过来。这东西怎么会在这呢?
将贝贝看到我紧张的表情。打趣到:“怎么?这是你老情人?”
“呵呵,怎么可能,一个朋友的。不知道1怎么放在这里的呵呵。”
看着我尴尬的解释,将贝贝露出鬼才信的表情。:“放心拉。我不会到处乱说的。”
我心里想,你不会出去说才怪呢。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她的八卦性格绝对遗传于她那个再省电视台做记者的母亲。
我收拾好那一堆东西。趴在桌子上,缓缓的进入了梦幻与现实中。
那个女人叫张陆雯,算是我的饿初恋。为什么说算是,因为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俩的关系到底算恋爱关系呢,还是算朋友关系呢?
不过猴子说过,所谓男女关系就没有纯洁的。男女间单纯的友谊只是当一方配不上另一方的时候,拿出来拒绝的接口。我深以为然。
而我无论从那个方面看起来都是被由于配不上另一方而被婉言拒绝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