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清醒时业已入夜,身边的蜡烛将近燃尽,一地或深或浅的泪滴。 揉揉了发麻的手臂,支撑着起身。 临了瞥了眼那本《遗轶》,权衡再三还是放回原处。 然后坐下来叹息,最近诸事不顺不说,还有点儿神经错乱。 平心而论,对于近日日渐复杂化的梦境,解释为不理解抑或不想去理解,似乎都不确 支持原创,支持正版!!!请点击我进入原创站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