簟奚愣了愣,转而开怀,连蹦带跳的上去了。
我也愣了愣,奇怪,这纱帘后面分明应该坐着孔雀他们啊,哪有女人?!
而且,主上是个什么称呼?
醉欢楼的人不都称孔雀为主子吗?
我在犀利精辟的分析形势,台下的人在犀利精辟的分析我的诗。有男子一拍桌道:“真真好词!”
我大惊,这人不知道孔雀是这里老大,竟敢当面挑衅?!
这个词自然是好词,可此时重在应景。这首好词应在孔雀的名字上,诋毁的意味明显重些。那个人不想活了?
那名男子走近了些,一身黑衣,绣着暗纹,价值不菲。他仰头看我,我也歪着头看他。他竟然“扑哧”一声笑了,低声说:“这位小公子所作的两笺都属绝妙,我们主上请公子一叙。”
我好奇,怎么又一个主上:“你们主上是谁?”
他也一脸好奇:“你不知道?”随继又摇头,看得我颇气闷。
他说:“欲擒故纵这一招,主上已经见惯了,换一招吧。”
怎么这些人都觉得我是在欲擒故纵?我是真的不知道。
那换一种问法:“簟奚,就是刚刚那个,他也在你们主上那里?”
他笑得夸张:“敢说吟风是狗,小公子果然好胆色。”
我越发奇了,他怎么知道是我写的?簟奚告发我了?
那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儿,不能啊……
正想开口问,这边金锣已敲得震天响——武试开始。那名男子倒也不急,站到我身后的台下。
我欲哭无泪,第一个对手竟然是若衡,铁输。
若衡选了一把刀,我提起一把剑试试,太沉。再提一把枪,更沉了。
所以,我最终选了一根棍子。
若衡的脸阴郁发黑,他肯定以为我瞧不起他。
事实上是这皮囊太破,怪不得我。
至于武功,我是一招都不会,什么白鹤亮翅、青蛇探路的,只在电视剧中见过。
无法,只能硬着头皮上。
若衡认定我挖他墙角,非常之恨我,竟然上来就是一实打实的招数。我为了保命,一个横拦,纯粹是身体本能的反映,没指望能有效。
全心全意寄希望于若衡念在过去的情分上,放过我的小命。
兵戎相见,短兵相接,“当”的一声——断了。
断了!
……若衡的刀居然断了?!
周围一片哗然,起哄声,叫好声,此起彼伏。
我瞅瞅手中的小细棍,摸摸,再用牙咬咬……
没错啊,这确实是木头做的……
再看看若衡,他似乎还受了点儿伤。
我去扶他,他甩开我,自己飞下台,跑了。
我抱着这根木棍想下台,才发现没有台阶。
怎么办?
旁边的英雄适时地跑出来,他一个提气抱起我,又飞了下去。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又是叫好声一片……
我依旧低头研究手中的木棒,到底是什么做的,能够震断铁?
他拉着我走出来,说:“小公子,刚才感觉很不错吧!”
我睁大眼睛:“是你搞得鬼?”
他呵呵的笑了,说:“我不是有意帮你,只是看不惯对没有武功的人下手罢了。”
我说:“若衡那小子只是小心眼,你没有把他怎么样吧?我看他似乎不太舒服.”
他道:“一成力,应该不会。”
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这高手真不是普通的多……
我说:“我叫璧落,你是谁?”
他盯着我狂瞅,我更加气闷,良久,他道:“好吧,我就当你真不知道我是谁。我叫峥嵘。”
这世界变态多,孔雀也不少,各个一副“地球人都认识我”的模样。
我说:“峥嵘,你是第一个,我没有解释我吃了忘前尘,你就相信我不知道的人。你是个好人,懂得相信人。”
他大笑:“我是好人?小公子,等你真的想起来的时候再对我说吧!”
我问:“你主上到底是谁?”
他道:“暗宫云宫主。”
云宫主?那个糟老头子?
我急道:“他找我干什么?”
他狐疑的看着我,思考了一会儿答道:“干什么?恩……怎么说好呢。男宠,侍寝,应该就是这样。”
我惊了!
古代人的寿命短,六十岁就是满寿,七十岁就古来稀了,他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怎么会想和我……圈圈叉叉?!
不行,我得跑路。
首先得找到后援。
我说:“你见到寻幽和残疏了没有?”
他斜着眼睛看我:“怎么?想找帮手?”
我汗……这个他也知道?
他装作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