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他离开,谈何容易!
“不愿意离开?”袁枚轻柔的问,但是,揉着他头发的手,逐渐加大了力度。几乎能用、粗、暴来形容了。
房远选择沉默。反正,不管如何回答,袁枚,都会觉得愤怒。
袁枚恶劣的笑:“看不出来,你这么长情。”
房远闻言笑起,几乎讥诮的回到:“你现在才知道?”黝黑的瞳孔亮晶晶的直视着袁枚,彷如能望进他的心里去。
反正,局面已经这样了,他不怕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
袁枚一愣,随即气急败坏的低吼一声。几乎是、发、泄一般,狠狠的一把、推、倒、他。“很好,既然是你自愿,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很清楚。”
房远哆嗦了一下。袁枚高大的身体已经扑了上来。在那一刻,他竟然在想,花皮子喜欢扑人,是不是跟袁枚学的?
袁枚粗、暴的解、开他的皮、带,笑容越加的邪肆:“你现在说离开,还可以。”扯、掉、他衬衫纽扣时,袁枚如此说。
可以什么?可以放了他,让他少受一次侮、辱?
还是说,可以彻底脱离他的世界?袁枚,是真地不想要他了啊!
直视着、压、在上身的男人,眼眸微闪。而后,咬着嘴唇,固执的摇头。
刹那,袁枚就好似被激怒了的豹子,发红的眼眸恶狠狠的瞪着他。刺啦的一声,拉、链被他轻而易举的、扯、开。
“是你自讨苦吃,怪不得别人。”他凶、狠地提起他的、脚、腕,凶、猛的、进、入。
被撕裂地疼痛从尾椎传向脑际。哪怕,他跟他做了那么多,可是,不该觉得疼痛的地方,还是痛得好像整个身体都被撕成了两半,就连灵魂,也在那一瞬间,粉碎!
妈、的,是谁说,做下面的哪一个,会觉得很享受?
每次跟袁枚、做、完后,都有种去地狱走了一遭的错觉。
真的好痛,袁枚凶、猛的、穿、透、他,就好似将他肠胃也给戳、破了,痛得他几乎蜷缩起来。明明不想要哭的,一个男人,那能这么窝囊,在、床、上哭着向另外一个男人求情?
男人,不能这么窝囊。
可是,却依然觉得眼睛发涩。他不离开,仅仅是想要留在他的身边,这错了吗?
他偏过头,不敢去看袁枚的表情。事实上,他们每一次,像野兽一样、交、媾、时,他都不敢去看袁枚。
他怕,那张脸上的不屑,会将心内那一丁点的期待磨成齑粉。袁枚,袁枚,那能这样呢,明明被这样践踏,还是喜欢他,喜欢到胸口发痛。一个人的感情,怎么能低贱成这样呢?他想不透,可依然甘之如饴。
而事实上,袁枚从、进、入他之后,双眼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脸。看着他咬着嘴唇,看他因为疼痛而紧皱的眉头,看他极力想要逃脱,却依然像个勇士般的接受自己。潜藏于内心的恶劣,再次发芽,他用力的一动,俯在他耳边低声问道:“之所以要留在我的身边,是因为我持久能力很强,是不是?”
这样的话,也只有袁枚能问得出口。
给读者的话:俺又上来,默默的丢人现眼了。打点点的地方,基于最近河蟹君太过猛烈,嗯,分开。希望,能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