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的相反。如果她可以选择的话，她大概会选择这样辛苦，却很幸福的家庭。

柯湛放开了柯以柔，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因为那个时候的痛苦，他是和她一起度过的。他们都尝到了那种在地狱里生活的味道。

“以后，我们也只剩下了幸福。”柯湛看着她，很认真的对她说着。就好像是在宣告誓言一样。但是，这些，柯以柔是不需要的。因为，承诺对她来说，一文不值。

“我不会光说说而已。我会做给你看。以后，我们也要两个孩子吧。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一个哥哥，一个妹妹。”柯湛笑着对柯以柔说着，似乎已经想到了他们那个时候的生活是多么的幸福，脸上的笑容就像是绽放的花朵，耀眼极了。

柯以柔有些诧异，他们能走到那么远吗？现在，离那个时候，真的还有很远。在下一秒，说不定他们之间就改变了。这些话，不说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说出来呢？

“我知道你没有信心。但是，以后我会让你亲眼看到，亲身感受到我说的感觉。我们是幸福的。我们会幸福的。”柯湛仍旧很认真的说着。他的眼睛直视着柯以柔的眼睛，一点儿闪烁都没有。他这样的表情，真的让柯以柔无法怀疑，她被他的这种眼神影响了。

“柯湛，我……”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知道你在顾虑些什么。这些，都不用你去想，不用你去费心思。我会摆平一切，跨过所有的困难，牵着你的手，保护着你。”柯湛打断了柯以柔要说的话，他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他了解她。但是，他却不想要从她的嘴里听到那些让他觉得很沮丧的话。柯以柔太过悲伤，悲伤地让人觉得，似乎不管是在哪里，都像是在地狱一般。她就是有这种办法让柯湛觉得恐惧。而她也是那唯一的一个人。

“回家吧。”柯以柔说道。

柯湛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们回家。”他在驾驶位置上坐好，然后系上了安全带，发动了车子。两个人在这里停留了十几分钟之后，才开车回家。

柯以柔看着窗外，跟来的时候一样的街景。只不过不同的是，少了人。但是这种感觉，就已经差很多了。是啊，少点东西，就会不一样。她和柯湛之间，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只不过，他们之间到底少的是什么呢？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