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太强求，就是成了勉强。而勉强往往都是痛苦的。所以，他不想要让柯以柔觉得勉强。

有件事情，他一直都不能放心，最终，想了好久，还是给柯震雄打了个电话。

“喂，爸。”这是柯震雄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样叫他。这让柯震雄觉得奇怪。柯湛这是怎么了？

“嗯？”

“我想找个时间跟你聊聊。”柯湛直奔主题的说道。

“想要聊什么？”柯震雄一改往常的暴怒，平静的问道。

“柯以柔。我想跟你聊聊柯以柔。”他现在只有这个想要跟他聊。也想要知道，到底怎样才能让柯以柔不把自己当成哥哥看待。

“她？我不想要跟你聊她！”柯震雄排斥的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跟我聊聊她呢？其实，在你的心里，大概也是关心她的，只不过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其实，你的心里并不想要对柯以柔做那些事情，是不是？”说不是吧。这样，或许，我们还可以修补一下关系。

但是，柯湛永远都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不是。我从来都没有那么想过。”

“爸……”柯湛叫的有些无力。

“对于她，我从来都没有付出过任何的感情。对她也只有恨。如果她想要怪谁的话，就怪她妈妈好了。都是因为她，她才这样狼狈的来到这个世界，然后过着那么痛苦的日子。造成这一切的是她的妈妈！”柯震雄似乎有些激动。他将所有的错都归在了方雪的身上。

柯湛没有说什么。他知道柯震雄恨方雪，但是，对于母亲的事情，他终究不是怎么了解。柯震雄也不愿意多说。他找过白齐桦，但是他却说，你们家的事情，还是问你的爸爸比较好。这让柯湛有些鄙视他，怎么之前的时候，不说这是自己家里的事情，不会插.手呢？柯以柔的事情，他管得似乎挺开心的。但是，不管怎样，他也没有办法。

“那你能跟我说说，妈妈跟方雪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她要害死妈妈吗？”柯湛转移了话题。他想，既然是这样，那么，就换个话题好了。

只是，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样的。柯震雄仍旧不愿意谈。他说，“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现在再说那么多，都是没有用的。与其纠结过去，还不如想想，怎样过好现在。”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柯湛回想着柯震雄说的话，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他柯震雄可以说的出来的话。如果真的可以这样，那么他有何必那样对方雪。那他大可以瞒着自己一辈子。告诉自己，方雪就是自己的母亲，柯以柔就是自己的妹妹。这样……他们一家子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