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医生都这么说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佣人在收拾柯湛的房间的时候发现，有关柯以柔的东西都没有丝毫的损坏，还有一个女人的相片，那相片看起来有些时候了。除了这些，其他的东西都坏掉了。全部都要换成新的。他的房间被他弄成垃圾场，没有办法让人待下去。

佣人将这个告诉了柯震雄，柯震雄没有说什么，就他们离开了。自己一个人待在书房里。有些事情不是他能控制的，他很清楚。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的心里，柯以柔占了那么重要的位置。

他在书房里来回的走着，想着柯湛那天跟他说的话。他说，柯以柔有什么错？让你这样报复她！她只是个孩子，是无辜的。而你却将她也拉进了地狱！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有错，也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今天柯湛这个样子，倒是让他太意外了。他不想承认，这是因为他而引起的反应。

天气越来越凉了。落叶早已不在，河面上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偶尔会在窗子上看到漂亮的冰花，很清晰的脉络，很是吸引人。

柯以柔消失在他们的生活中已经两个多月了。在这期间，一点消息都没有。

柯湛那一次发泄过之后，又像往常一样的过着日子。只不过，脸上就连那妖魅的笑都没有了。让人觉得，他就像是个被冰冻住了，却能行走的冰雕。走到哪里，哪里都会出现让人受不了的寒气。公司的员工更是这样。

“你们交到我手上的这些都是什么？”会议室里，柯湛将手里拿的文件一下子甩了出去，“柯氏太好伺候了，想离开了是吗？”

主管们都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这策划案已经是他们熬夜想出来的点子了。但是现在老板还是不满意，而且，似乎并不打算再给他们一般。这让他们感觉到恐慌，如果丢了柯氏的饭碗的话，他们怎么可能还有现在这样的生活？

柯湛看着坐在那里的人都是一副颤颤巍巍的样子，停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说道，“如果再让我看到这样垃圾的策划，后果你们自己清楚。散会。”

最后的两个字救了会议室里的人。一听到这两个字，都慌慌张张的拿着自己的东西跑了出去，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他们想，再这样跟这个冰雕待下去的话，肯定会出事的。

柯湛倒是习以为常，不紧不慢的拿着自己的东西，起身离开了会议室。将秘书叫进了办公室，问着她行程问题。然后又让她这一工程的预算拿过来。他现在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面，典型的拼命三郎。常常在公司熬夜加班，更有的时候，直接睡在公司。就连跟张宇渊一起聚聚的时间都很少了。

而张宇渊似乎是在像柯湛学习一样。也一心扑在了工作上面。对于自己老妈拼命撮合他和程岚的事情完全视而不见。能挡就挡，不能挡就逃。他的借口……呃，不是……是理由很统一，我还有工作，很忙，没时间！

两个人还有另外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对于柯以柔的事情，谁都没有再提起过。似乎，他们的生活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柯以柔。

柯以柔现在一直住在她外公那里。可可也被送了过去。她现在生活的也算是开心。天气好的时候，会和可可在院子里玩闹，追跑，下雨的时候，会努力的工作。日子过的也算是充实。只不过，现在她的老毛病又回来了。日夜颠倒的生活。别人睡觉的时候，她超级有精神。人家有精神的时候，她却在睡觉。就这件事情，方誓骅曾说过几次，但是柯以柔以改不过来为由，继续这样生活着。

这习惯曾被人改正过。那个人是张宇渊。虽然是强制性的，但是不管用了怎样的方式，都是改正过来了。但是现在，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想，她还是习惯于这样的生活，这样的节奏。

有的时候，方誓骅会在凌晨的时候看到这样一幕，柯以柔带着可可在院子里遛弯，偶尔还会跟它玩闹。这让他很是诧异，这大半夜的还会带着狗遛弯？这也太奇特了吧？虽然对于可可来说，能多有一次出去玩的机会很是开心。但是这对他们来说，觉得这画面太过奇怪。

对于柯以柔来说，这只是习惯。以前她自己住在公寓里的时候，她总是会凌晨才带着可可下楼，解开绳索，让它自己去跑，而她则是坐在一处的长椅上望着天空发呆。这是她一天中唯一发呆的时候。可可很听话，它会先在柯以柔的面前转几圈，然后去玩一会儿，又回来看看柯以柔还在不在，之后，又跑去玩。

柯以柔坐在那里也会听着可可的叫声。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可可就会大声的叫。而她就会跑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可可转悠够了，它自己就会回来找柯以柔，然后舔舔她的腿，告诉她回家。于是，柯以柔也不再绑绳子，就那么一边走着，一边跟可可说着话往回走着。

这样的画面或许对别人来说是很奇怪的。但是对于柯以柔来说，是很正常的。

“可可……好烦啊！”凌晨两点半，柯以柔正坐在电脑前敲着文字，但是突然间冲着正在闹腾的可可喊着。她习惯了这样对可可撒疯。她自己的时候，总是有些像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