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丫头,是你吗?”秦仲不敢置信地颤声问。
秦婴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理直气壮地叉腰道:“二哥,你平时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这会儿怎么变结巴了,什么叫是我吗?你把那‘吗’字去了,如假包换!”
秦仲闻言,使劲拍了一下脑袋,欢喜道:“我就说嘛,你哥我长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有个妹妹怎么也不会差了,好妹妹,明天和哥一块儿去前厅,让那帮没脑子没眼力的人看看,我妹妹有多漂亮,不震死一个两个才怪!”
秦婴见秦仲趾高气昂的样子,不由扑哧一乐,捅了他一下,笑咪咪道:“二哥,你就别自我标榜了,快回去睡吧!要是睡晚了,顶两个黑眼圈出来,看看你还有多帅?”
秦仲一听,歪头看了看房外的月亮,瞬间变色道:“坏了,坏了,幸亏你提醒,这衣服你仔细收好,别弄皱了,花了我三百多银子呢,跟割了肉一样疼,我可先走了!”说完,脚下抹油般,不见了人影。
秦婴不由笑了笑,把衣服脱下来收好,这才洗洗睡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秦婴起床,和周氏一起吃了饭,周氏看着秦婴有些发愁道:“今日是国公爷生辰,大小姐不是约了你庆生吗?我找了找,你娘留下的衣服没几样好的,这可怎么去呢?”
秦婴见周氏眉头紧皱,不开心的样子,捂嘴一乐,跑进房中把秦仲送的衣服拿给周氏看。周氏见了,吃了一惊,不敢置信道:“婴儿,这衣服你从哪儿来的?你,你没有做不好的事情吧!”
秦婴闻言带了撒娇的口气道:“奶奶,您老乱说什么呀!这衣服是二哥秦仲送的,这些日子我一直给二哥的茶馆帮忙,这是他答谢我的礼物!”
周氏听了,这才放下一颗心,忙欢喜地帮秦婴穿上,等秦婴打扮好,展示给周氏看时,把周氏惊得不行,她早知道自己这孙女长得底子不错,见怪了她从小假小子的样子,乍一换上女装,那是相当地惊艳!
周氏看着,眼中不禁泛起泪花,喃喃道:“佩儿,你看到了吗?婴儿长大了,她继承了你和国公爷的优点,长得就跟仙女一样啊!你泉下有知,一定要保佑她这一生平平安安,将来找个疼她的相公,两人有个可爱的孩子,恩恩爱爱过一生!”
秦婴听得真切,心中泛起酸涩,悄悄拭了眼泪,劝慰道:“奶奶,别伤心了,我长大了,我会替娘亲孝敬您的,以后不管婴儿嫁不嫁人,都会守在您的身边,有婴儿在,你会长命百岁的!”
周氏闻言,欣慰地抹去眼泪,高兴地点头
正在此时,只听房门一响,只见秦仲穿戴一新大步走了进来,秦婴抬眼望去,今天的秦仲也经过了好好打扮,只见他一身雪青色锦锻衣袍,上面绣满了银线云朵,领口、袖口都用银线勾边,腰系同色银线刺绣的锦带,斜坠一块美玉,金黄色璎珞垂垂而下,随着走动不停摆动,这身打扮显得秦仲更加风流潇洒,如芝兰玉树,俊美非凡,既华贵又飘逸!
秦婴看罢,心里暗暗称赞,放在京城中她这二哥也是比较出众的人物。
秦仲见秦婴目不转睛盯着他看,嘴唇一裂,露出雪白的贝齿,自鸣自得道:“怎么样?妹妹,哥这衣服和你衣裳很相配吧!这都是用银丝刺绣,可是锦衣坊最好的师傅做的,光这两件就花了我千两银子呢?哥穿上是不是特别出色?”
秦婴听了,冲秦仲撇了撇嘴道:“昨儿你可是亲口说我这衣服三百两银子,加上你的稍长一点,不过七百两,今天怎么就涨价了?”
秦仲被秦婴揭穿了谎言也不脸红,反而正色道:“衣服总共不到七百两银子,可今天穿在我们俩身上,就值千两银子了,好了,别和哥啰嗦了,时候不早,咱们过去吧!看看那些京城的公子小姐们有几个能比得上咱兄妹的!”
秦婴闻言笑着和周氏告别,跟着秦仲出去,秦仲边走边给秦婴介绍国公府里的风景和各处院落的主人。
秦婴早就知道这些,却不说破,只管点头,跟着秦仲踏步而来,两人都是锦缎银线绣的衣服,远远望去,男子俊朗,女子清丽,恰如一副极其养眼的图画!
镇国公前院,这时已经是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因为辰兴国民风较开放,所以尽管男女仍不同席,却不像秦婴所了解的古代那么保守,男男女女此时倒是可以正常来往,因此国公府特意为招待宾客布置的梨花厅,三三两两都是在一起聊天的客人。
秦婴跟着秦仲进入时,门口正好站着几位谁家的小姐,在起劲的谈着大小姐秦嫣,只听其中一个绿衣小姐道:“这位大小姐听说貌若天仙,气质如兰,那可是天仙一样的人物啊!而且听说她战气已经修到五级了,放眼这京城可是谁也比不上啊!”
另一位黄衣女子道:“是啊,是啊,所以今天爹爹和母亲便带我来了,让我和大小姐多多接触,听说皇后和宸妃娘娘都打听秦嫣小姐呢,估计皇后和宸妃娘娘都有意让秦嫣小姐做她们的儿媳呢!”
旁边一个红衣女子小声道:“宸妃娘娘打听秦大小姐是为了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