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骑营长,指挥着自己的部下向蛮子们的援兵迎去,游骑营长和士兵们都是一手持弩拉缰绳,另一只手握着砍马刀,这是多年在边疆上练出来的。蛮子们除了神射手们,其他部族都习惯弯刀冲锋劈砍,所以,夜王朝边军冲锋时都是后发制人,其一是阻止敌人冲锋速度,其二是为自己人的冲锋制造机会,其实,不少人都以为,骑兵的杀伤力在于人,这大体上是错的,为什么这么说呢,阵型,人员素质,默契度都是人所能控制的,其他因素,包括杀伤力,都是马带来的,比如,骑兵对步兵最主要的威胁在于集团冲锋,因为骑兵多面积大,对于步兵的心里压力是巨大的,其次,集团冲锋的骑兵杀伤力是巨大的,没有任何缝隙的骑兵阵,那更是无敌的,步兵只能一个一个的被撞飞,或者被踩成肉泥。当然,这种兵阵最早还是东方人研究出来的,西方人还没有成万制的骑兵部队,就算几百年后有了,也是配合长几米的木刺用于冲击步兵的兵阵所用,更多的是用于对敌人的追杀,毕竟按照那时候的生产力来说,西方人还没有能力养那么多的马。
游骑营长砍码刀指向前大声喊道:“射!”整齐的弓弦声嗡嗡的响起,弩箭整齐一致的飞向前方,像墙一样射入蛮子们的增援部队里,这个千夫长很悲惨,叫的最欢的他被弩箭射成了筛子倒下马去,一千的增援部队在这箭墙里损失不少人马,像一个钉子被硬生生的砸掉了头,游骑营长带着士兵随着弩箭的落下,趁着蛮子们慌乱的时候,扎进了敌营中有的蛮子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撞的飞了起来,然后被群马踩成肉泥。
远处的呼延明月气的在心里一个劲的骂白痴,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蛮子们以凶悍勇猛为主,技巧什么的,却忽略很多。
王平芝和王二蛮子在一起奋力的拼杀,此时,王平芝前胸手臂都已经负伤,但是,刀却没有掉,这就是经验带来的好处,不然,早就脱力被砍飞了,围着俩人的蛮子越来越多,战场上到处都在拼杀,在这地方,已经很少有骑马的蛮子骑兵了,都下马拼杀这,不少胆子已经被吓破胆的新兵一个回合就被砍翻在地,死不瞑目,鲜血顺着伤口流淌在地面上,活着的人踩着血水,和敌人拼杀着,有的新兵杀红了眼和蛮子抱在一起,双手掐在脖子上,有的感觉自己已经不行了,和敌人同归于尽,在这不大的战场上站着的人越来越少,双方的尸体摞在一起,伤病无力的挥舞着手臂,惨叫哀嚎着,却无人去理会。
虽然在刚刚开始时,夜朝军队占了上风,但是,兵员素质低下,在后来的混战中,双方却打了一个旗鼓相当。
王平芝流血比较多,渐渐的身体活动赶不上刚才的灵活,王二蛮子拿着换掉的长枪护着王平芝才没让王平芝送命。
此时,赶来增援的三万精骑精锐,已经逐渐逼近,前面的李敢已经看见了战场上的烽烟,李敢是大将军的二儿子,他此次来是向哥哥学习的,他早就想带兵打仗了,虎头虎脑的,身穿白甲披着深红色的披风,眼睛炯炯有神。其实,大军这次来的目的,第一肯定是要抵抗蛮子的,第二个目的却很少有人知道,大将军李若愁身边还呆了一个男情人,这个人是大夜朝皇上公孙长运的四儿子公孙羽,这个人从小聪明伶俐,深受皇上的爱戴,这次跟随大军出来,也是为了锻炼锻炼胆气,四皇子从小和李敢是玩伴,这次,李敢领命出来,四皇子跟着出来,大将军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将军看着军队出营门,叹了口气,毕竟,四皇子在怎么受皇上喜欢,他的羽毛还是没有长全,雄鹰没有长大,窝边上却是虎视眈眈的恶狼。
李敢看着前边战场,对着身边的人说:“小羽子,给你一万骑兵,去支援一下,我去挡那些人,一会你在回来帮我。”四皇子点了点头,领着兵马向前冲去。李敢看着远处山坡上的呼延明月所带的兵马,丝毫没有恐惧,反而,有点嗜血的神情,他提起右手的长枪,两万人马向着蛮子缓慢的移动,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近,李敢神情也越来越激动。
刘大力和自己的亲卫组成战团到处救援,突然感觉地上的震动,撇过头看见了飞驰的四皇子所带的人马,刘大力精神为之一振,他对着天空大喊:“弟兄们援兵来了!”亲卫也在重复着叫喊,喊声随着传递,响遍了战场,蛮子首领听见叫喊声,回头看见了正在驰援而来的骑兵,他惊慌失措的大喊到,:“上马,撤!”能骑上马的蛮子们,无比惊慌的上马猛抽马鞭子。四皇子哪能如蛮子所愿,他和一千亲卫横插到首领和大部队之间,其余九千骑兵随之包围而来,现在跟在首领身边的人数不足三百人,而刚刚双方拼杀的战场之上,夜朝军队所在,王平芝和王二蛮子相互搀扶,看着血流成河的战场,不少认识的朋友命丧在此,夜里还在一起搀扶着走路,现在却成为了冰冷的尸体,不少人哭了,刘大力勉强站在原地,麻木的看着战场,他也是这么一次一次过来的,多少朋友,同胞在边境上血洒草原。
四皇子手抬起,后边的弓弩加起,向着如入户口的羔羊咬去,蛮子首领和自己残余的手下就这么被钉在原地,四皇子看也没看,分出一千骑向游骑营驰援,自己带着其余的人马和李敢一样向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