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素时自是知道自己这番话在屋中引起的轩然大波,却仍在扬扬眉毛,显出一副天真之态:“父亲不知道吗,难道浣儿没和父亲说?”她又显出一副嗔怪的小女儿之态,“也难怪了,昨日女儿被掳走之时浣儿也被打晕在院子里,想来她醒来之时发现我不在了,又怕爹爹你责怪于她,这才没有说出实情。”
虞坚听见有人胆敢潜入自己府中,甚至于将自己的女儿掳走,虽说是个不受宠的女儿,但只是也是他的血脉,想必来人并未将自己放在眼里,一时竟是不知如何处理,茫然的坐了一会,看了眼大夫人,大夫人自是看出了他眼里询问的意思,忙走上前质问虞素时道:“将军府中守卫森严,贼人连着大院都很难进来,又怎么会轻易就进入你这闺阁小姐的房中呢?”说着又对着虞素时射出一股寒光。
刻意忽视了王氏警告的眼神,虞素时绕过王氏,唯唯诺诺地对着虞坚福了下身子,眼带泪花地说:“父亲,素时今日就是想说这件事的,贼人怎么进的屋子我却不知道,只是时儿想到若是可以进得了我的屋子,那想必若是他们对大姐二姐她们起了什么不好的心思,就如昨日一样掳走了大姐二姐,那可真是杀了府中管事的人也不足为过啊!”
虞坚神色一凛,虞素时见他的目光对着王氏,似乎下一秒就可以把她吞进去,府中管事的可不就是她嘛。
自己一不在府中这王氏就让府中出了这么大的事,虞坚的心里对大夫人不禁有了成见。数十年的夫妻,虽说自己不爱她,可是这几十年她虽对那些小妾手段不光明,可是自己看在结发夫妻的情份上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就过去了,如今府中小姐被掳走了,她怕自己挨罚,竟然恶人先告状,差点害自己将自己的女儿赶出府去,这般恶毒的心思,当真适合做当家主母吗?
大夫人自是看到了虞坚眼中的那抹怀疑的神色,身子不禁一缩,目光中有毒牙般的东西若隐若现。她静心一想,丫鬟给自己禀报的消息必定是无误的,这丫头现在的说辞,又搬出七皇子他们来,也只是一面之词罢了,若是没有证据,老爷是必定不会信服的,那自己也就能除了虞素时了。
正待王氏开口,虞素时年轻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哎呀,瞧瞧女儿只顾着劫后余生和父亲说话了,竟然忘了说正经事。昨日女儿被不知哪来的劫匪掳走后,想着自己不能给将军府抹黑,正欲羞愧自尽的时候,七皇子正好路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将那些歹徒打得落荒而逃,七皇子看天色已晚,我又受了惊吓,特意将我就近送到静仪公主府压惊,公主收留了我一夜,还派人去请大夫看女儿是否受了伤,这真是有惊无险,要不是公主和七皇子相救,女儿现在早已是一缕孤魂了呢。”
虞坚一听,顿时喜出望外:“真的是公主殿下收留了你?”
虞素时抿嘴一笑;“父亲你这是怎么了,女儿正是坐着公主府的马车回来的呢!”虞素时说到这里,又看了大夫人:“母亲,怎么好像我平安回来,你不高兴似的?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被贼人掳走还能平安无事!?”王氏此时只觉得一股怒气填在心头,也就不管不顾地说了出来。
虞素时暗想,这正是人们所说的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了,王氏想必是见到自己出府正想借此机会除掉自己,却没想到结果和她预料的不一样,恼羞成怒也不奇怪。
虞坚听到此话,勃然变色:“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还不住口!还有没有一点当家主母的样子?”
大夫人王氏一怔,随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色惨白,瑟瑟地退到了一边。
相比王氏的愤怒,虞坚正相反是高兴的。若真是七皇子救了虞素时,那他日自己正好趁这个机会和七皇子交涉一下,当下他可是皇嗣的热门人选,再加上静仪公可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这样一来想必自己的胜算就更大,七皇子即位之时,自己的功劳必然不可磨灭,虞坚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和先前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被贼人掳走还能平安无事!?”王氏此时只觉得一股怒气填在心头,也就不管不顾地说了出来。
虞素时暗想,这正是人们所说的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了,王氏想必是见到自己出府正想借此机会除掉自己,却没想到结果和她预料的不一样,恼羞成怒也不奇怪。
虞坚听到此话,勃然变色:“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还不住口!还有没有一点当家主母的样子?”
大夫人王氏一怔,随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色惨白,瑟瑟地退到了一边。
相比王氏的愤怒,虞坚正相反是高兴的。若真是七皇子救了虞素时,那他日自己正好趁这个机会和七皇子交涉一下,当下他可是皇嗣的热门人选,再加上静仪公可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这样一来想必自己的胜算就更大,七皇子即位之时,自己的功劳必然不可磨灭,虞坚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和先前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虞素时看见了虞坚脸上掩不住的笑意,想是想靠自己这次机会和皇家拉上关系吧,她也不点破,仍是抬眸看着虞坚说:“父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