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地找到了人生前进的方向,他劳苦勤奋只为改变命运只为逆天般地生活着,但是没人教他改如何面对人生不同的抉择,多少次走错了弯路,必须要自己去倒退去彷徨,从一年级到初中,他从最后一名艰苦地爬到了第一名,没有经过任何的课外培训,没有任何的资料可供其努力。但是他依旧在最后一个年级的时候,悍然般地跑到最前头。但是每次的家长会却是第一名的家长空缺,这是非常刺眼的位置,深深地扎在他的内心里。那种仿佛是获得胜利果实该享受欢乐的时候却还是显得苦涩而又凄凉的悲哀!如果是别人家的孩子考了第一名,那么人家的家长是何等地关爱着自己的孩子何等地疼惜自己孩子的苦苦勤奋。这个现实里不存在那些虚假的风光,风光的背后是汗水!但是汗水的背后却是需要爱的支撑!但是他站在班级的教室外面,狠狠地将指甲刺进自己的肉里,任其流出血来,就是要自己铭记着那个场面,那个好几年都缺席的空位。他的爱,从此转变为了恨,这种光荣与耻辱并存的模式从初中伴随着他考到了全国最好的大学!每一次的家长会都会使他挣扎不已。那是一种揪心的痛。是一种获得优异的成绩却无人为自己喝彩的凄凉。那种伤那种痛至今还是那么清晰。”张枫生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任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落。上官飞燕此时即便是再稚嫩单纯也明白了故事中的他是何等的清苦与悲凉。
“多少次的关于父母爱的作文,他都是以零分来展示自己内心的最真实想法,他所要表达的便是自己的亲情评分便是零分,空白的考卷是何等的苍白。多少次关于着亲情语文阅读题,他是那么艰难地阅读完,在痛楚的边缘处挣扎着自己的内心!多少次填写着亲情资料,依旧还是一片空白,自己的成长记录档案中,只字未显露的便是父母亲,他该不该恨?他该不该忘?他该不该怨?”张枫生再也止不住自己内心的不愤,吼叫着对着原本还算是明亮的夜空哭喊道该不该?可是天空仿佛都为此而感到哀痛,点缀般的星点都悄然地黯淡下来,仿佛理解了他内心的痛楚。而此时怔怔地看着张枫生抓狂般的样子,上官飞燕泪流满面,微微舔了下泪水,却发现不是咸的,而是苦的!就像是品尝了他的心里味道一样,好苦好苦!
“枫生哥,对不起!我不该问那样的问题!我求你别再说了!别再说了!”上官飞燕紧紧地抱着张枫生,两个人此时皆是泪如雨下,上官飞燕缓缓地抚摸着张枫生的心口,仿佛是在缓解着他的心痛,他的痛,她懂!从今以后,她要驻扎在他的心口处,为她清除着内心里的哀伤,那是一种爱的淤积!只有用爱来清除。
“难道那个疯老头就没有留给你什么信物或者话语吗?”上官飞燕哭的跟个泪人似的紧紧地抱着张枫生,脑海里却在想着如何打开张枫生的心结。
“有一块半边的玉,听疯老头说那是我从小就戴着身上的东西,应该算是一种与父母相认的信物吧!但是我却不想再认这样的父母了!因为我怕他们出现的那一天,我忍不住地想要杀了他们!没人会明白我内心的疼痛,我遭受的痛楚是他们今生都无法弥补回来的!”张枫生依旧是恨着他的父母。凭什么要让他承受了这么的苦痛,这不是一种外在的煎熬可以忍忍就好了,这是一种内在的,精神上的折磨,一转悠,便是二十个年岁。让他即便有一时会面对着自己父母时的机会,自己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放弃。既然当初就那么狠心的抛弃自己,不论是天塌了的理由都不足以让他释怀那血迹斑斑的过往。但是他有时候还会听到疯老头说这半块玉是一种娃娃亲的定情信物!张枫生根本就没有将此事当真,这个年代里,谁还会接受娃娃亲这么俗气的事情?并且是两个没有感情的人非得要撮合在一起,那是一种折磨,然而对于无权无势的穷小子而言,拿什么跟人家谈婚论嫁?这个尘世能够跟你吃一辈子的清苦饭的还能有几个?所谓的娃娃亲在张枫生眼里便是荒唐与可笑。所以他从未在意另一半块玉的存在。
也是在这个清冷的夜晚,一位老者却不顾寒冷般的威风侵袭,独自一人来到一处偏僻的竹林里,阴森而又显得萧瑟。但是在老者的容貌表情上却看不出丝毫畏惧,反而是越发的激动与兴奋。
“嗨!疯老头,你这是何意呢?为何要苦苦地折磨着这孩子呐?!我素来以冷血无情自称,但是与你相比,我却倒显得仁慈了。你是没有看到我去查看他的档案资料,每张父母的填写表都是空的,每张上面都会印下一大片打湿了的痕迹。无父无母,却还要苦苦地支撑着信念,你这疯子是用意何为呐?!”老者愤愤不已地对着虚空中骂道。显然张枫生的身世凄惨可谓是能够感动每一个人,但是这一切的幕后者他想都不用想便是知道是这个疯子所为。他还特意去翻查了二十年前的婴儿丢失档案,发觉一个惊天般的秘密,那是这个世界仅有的几个人才能翻阅的档案资料。他果断地遏制了自己的追查,那是连自己现在身居权力顶尖的人都不敢触碰的界限。但是他明白他不敢做的事情,可是偏偏有的人就敢,就比如是这个巅峰一时,疯癫一世的疯老头一般,绝对敢做这种逆天般的事情。
“呵呵,没想到连你都受到感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