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清晨,阳光暖暖的。
何湾湾在厨房里静静地做早餐,林琳抱怨她就是来她家当女佣的。其实她也试着不去做这些,只是在裴家的一年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她没有工作需要去烦心,她要做的只是扮演好一个裴太太。
没有可以交谈的对象,她只有自己拼命地找事情做,也只有这样,才能将心中的空白掩盖。
习惯性地将手轻碰脖间。
空荡荡的,只有肌肤细滑的触感。
何湾湾一惊,“砰”地一声手中的汤匙落地。她的玉佩呢?哥哥送给她的18岁生日礼物,怎么不见了?
眼前欧式典雅的别墅显示出低调的奢华。
临近下午,这个时候裴弋宸通常不会在家,他一般会很晚甚至接连几天都不会回来。
何湾湾深吸一口气,来到裴家别墅的门前,拿出钥匙试着开门。门被轻松地打开。家里没人,何湾湾头一次庆幸裴弋宸的“守时”。
家里很整洁,一如她走时的模样。
快步走上二楼,右转,走向熟悉的卧室,白色的落地窗帘在风中轻轻飘动。何湾湾跪在地板上,在大床旁精致的小柜子中快速地翻找着,她记得她是把玉佩放在这里的……
何湾湾觉得气氛有些压抑,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何湾湾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但房内浴室中突如其来的隐约的水声让她迅速变了脸色。
难不成……他在家?
想到裴弋宸冰冷的神色,何湾湾开始慌乱起来。玉佩终于肯现身,何湾湾一不小心将抽屉抽出,里面散乱的杂物落了一地,顿时清脆的声响打破了长久的沉闷。
何湾湾大吃一惊,神色慌张地收拾着残局,希望他没有听到,希望他没有听到……不知不觉,头上已冒出一层冷汗。
……
“你在干什么?”饱含磁性的低沉男声缓缓地地响起。
浴室门被打开,白色的雾气随着男人的出现氤氲在空气中,何湾湾回过头,诧异地望着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的裴弋宸。
水滴沿着男人笔挺精致的鼻梁滑下,落在性感的薄唇上。男人深邃的灰眸像最细致温润的玉石,幽幽如深潭,淡淡的雾气下,妖娆的极致却冷冽得让人深深被吸引却又只能短暂地凝视。刀削般完美的轮廓让人不由自主赞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裴弋宸即使单单只是站着,也会让人有种无形的压力。伟岸英挺的身躯上呈现出八块健美的腹肌,零散地附着着水滴。是的,他有着足够让女人疯狂,让男人嫉妒的本钱。
裴弋宸踱着步子,缓缓逼近,阴冷的视线一直没从何湾湾惊慌中透着红晕的小脸上移开。
这个女人的行为让他很反感。
“我……我只是来取一件东西。”何湾湾急忙解释。
他肯定误会她了。
“取东西要偷偷摸摸?还是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计划了?”裴弋宸点燃一支烟,眼里流露出显而易见的轻蔑。
“够了!”何湾湾快速起身,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将心里的怒火和委屈压下。方才的尴尬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再也受不了他的冷嘲热讽了。她想他和裴弋宸确实是不合适,她一年的努力,也没有让他了解自己,更没有让他回心转意。
“我只是来拿这个而已。”她身材小,而他又太高大,站在他面前,何湾湾以前总是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和发言权。现在,她不想再像以前那样。
温润的玉佩轻轻地在裴弋宸眼下摆动。
他认得这个,是何湾湾那个所谓的哥哥送给她的。
“你放心,我没有任何妨碍你的新生活的意思。我也不会想方设法地接近你,招惹你,我只是来拿玉佩而已!”何湾湾仰着头,举着玉佩,清澈的双眼里是全然的坚定,胸口因为气愤而上下起伏。
裴弋宸优雅地吐着烟圈,只是眯着黑眸仅仅盯着何湾湾,没有回应。
何湾湾今天随意地将头发挽起,露出一张秀美清纯的小脸,一条嫩色的无袖背心和一条发白的牛仔短裤将姣好的身形显露无疑。
裴弋宸微微有一瞬间的失神,以前从没看过她这副模样。而今天,
第一次让他感觉她的前妻,也是又迷人之处的。
不过撇去外表不谈,她的一切都令他生厌。
很快,裴弋宸收回打量的眼光,眼色恢复方才的冰冷。
见他没有回应,何湾湾垂下手,将玉佩小心翼翼地收进包里,随后越过裴弋宸,挺直身子向外走去,“对不起,今天你就当我犯贱。”何湾湾也学他,语气冰冷。
一股强大的压力突然袭来,何湾湾的头猛地撞向裴弋宸结实的胸口,“你做什么?”何湾湾仰头,心里又急又委屈。
裴弋宸轻扬邪魅的薄唇,缓缓地向何湾湾的脸上吐着烟圈,“跑什么?”何湾湾低头咳嗽出声。
“好女孩……”
“你当初不是喜欢我喜欢得要死么?”裴弋宸赞叹于手下滑腻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