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呵呵!”聂磊干笑了下。又指了指丢丢她们三个女孩,道:“这几位美女是欧阳惠子现在的大学同学兼室友。”
“既然都是欧阳的朋友,朋友的朋友也就是朋友了,今天能够一下子结实三位美女朋友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姚远边说边把手伸向坐在中间位置的花倾城,却发现花倾城双手握着饮料杯子,根本没有和自己握手的意思。本来萧彧抢在自己前面和丢丢握了手,姚远的心里已经有点不痛快,此刻他自己又被晾在当场,心里一下子就火了。尴尬地收回手,心想:“小丫头敢小看我姚远,呆会儿非叫你们知道知道姚大爷是何许人,让你们一个个倒贴过来。”
就在气氛再度陷入尴尬的时候,欧阳惠子的哥哥欧阳哲走了过来,“你们在聊什么呢?”
“欧阳师兄,我正帮姚远他们介绍惠子寝室的室友呢。”聂磊对欧阳哲一向敬重,答话总是规规矩矩的。
其余的人见到欧阳哲态度也立刻热络起来,彼此打过招呼之后,欧阳哲对丢丢等人说:“惠子今天有点忙,恐怕要照顾不周了,你们多包涵,这里你们的熟人不多,要是觉得无聊就去唱唱歌,跳跳舞。”又看了看聂磊、萧彧等人,笑道:“和新朋友一起玩玩也不错。”
三个女孩和欧阳情同姐妹,自然也把欧阳哲当成哥哥般敬重,连忙称是,让欧阳哲不必为她们操心,还是去忙着招呼别的客人吧。
姚远拍了拍欧阳哲的肩膀说:“这几位美女就交给我吧,我一定让美女们有一个难忘的夜晚。不介意我请几位美女喝酒吧?”姚远的话着实让人产生奇怪的联想,听起来真不舒服。
不过欧阳哲却笑笑,回答的也很技巧:“那就有劳姚远兄弟了,只要她们不介意我没有意见。”
欧阳哲走了以后,姚远等人就加入了花倾城她们这张桌子,椅子不够又叫服务生帮忙搬来几把。所有人都在位置上坐好以后,姚远朝候在一边的服务生打了个响指。
“今天我请几位美女喝点特别的。还不知道这两位怎么称呼?”姚远对花倾城和妮妮展现了一个自认为非常迷人的笑容。
“花倾城。”
“张嘉妮。”
“哦,哦,幸会,幸会。”姚远笑着点点头,又接着道:“那么咱们喝点什么?”在欧阳的派对上姚远这种自己付钱请客的方式对主人是非常不尊重的,不过这人一副欠扁的样子,不教训教训他还真对不起他。
丢丢看了看身边的妮妮和花花,微微一笑:“刚才令妹说的什么拉菲应该也是红酒吧,我还真的没喝过,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这个口福?”
姚远一听丢丢的意思是要喝拉菲,普通年份的拉菲一瓶几千块,倒也承受得起,而且能在这几个女孩面前炫富一把多少也能找回点刚才亏掉的面子。
“当然,当然,”姚远对丢丢一笑,然后转向服务生说“给我们来一瓶拉菲。”
“请问您要什么年份的。”服务生毕恭毕敬地问。
“听说最好的红酒是82年的,你们这有82年的拉菲吗?”丢丢抢先开口。
“有的。”服务生不禁多看了几眼众人。这些人确实不像那种肯花三、四万块钱买一瓶酒喝的人。
“额……就82年的吧。”姚远心想今天真的要割肉了,可是大话都说出去了,虽然很肉疼,也只能硬着头皮顶着。
姚静在一旁看着哥哥一步步被算计进去心里早就一肚子的火,却不能发作。谁叫最先提“拉菲”的是她来着,否则恐怕这几个土包子根本没听说过拉菲,哥哥要是把这笔账算到自己头上,估计至少三个月她别想拿到一分钱零用钱了。所以此刻就算再憋屈,她也得忍着。
花倾城和妮妮交换了一个眼神,再次达成一个共识——惹到丢丢的人是很不幸的。
很快,服务生给几个人换了高脚杯,然后在姚远面前的杯子里倒了一些他们点的那瓶拉菲请他试酒。姚远摆了摆手,示意他给每个人都倒上。
轮到丢丢的时候,丢丢又说话了:“我说服务员,我发现一个问题,你怎么给每个人就倒这么点酒?你懂不懂什么叫‘半杯茶满杯酒’啊,虽然俺们喝的是洋酒,可这是在中国,入乡随俗,满上满上。”
服务生这顿训挨得确实冤枉,可是又不能反驳客人,只能憋着,心里可能骂起了丢丢老土,脸上却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毕恭毕敬地把丢丢的杯子给倒满了酒。
如果之前姚远对丢丢的美貌还有那么一点垂涎欲滴的意思,此刻早被丢丢表现出来的土包子气席卷殆尽。
旁边坐着的聂磊和萧彧看到姚远兄妹此刻的难看的脸色,谁也没有开腔,心里却已经意识到面前这三个美女确实不好惹。
姚远见每个人杯子里都有酒了,端起杯子说:“来,今天新交了几个朋友,可喜可贺,cheers!”
碰过杯子,丢丢嚷嚷着“干杯,干杯”,然后还示意姚远喝光杯子里面的酒,嘴里还振振有词:“敬酒的人当然要先干为敬,俗话说‘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你要是不干就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