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派迅速发展的优势恰恰是这血脉,因为魔兽之种除了让力量进行一次暴涨之外,还出现了人类血脉和魔兽血脉并驾齐驱的可能,这样两条拥有无穷可能的血脉和修道派数万年的传承相比又可谓占尽了优势。
万中出一的魂立魔兽之种,注定了其血脉比其他魔兽要来的有分量,来的踏实,普通魔兽究竟占没占远古血脉谁也不敢打包票,贸然寄生可能什么也得不到。
也在那时,鲜少有人类意识到寄生一派正因如此,将面临巨大的灾难。
原和左漆等人硬架着瞎子朝其它方向疾行而去,他们暂时还不敢贸然继续深入森林,毕竟越深入能遇见的魔兽几率越大,魔兽的品质也越高,究竟多远算的上安全,谁也不敢打包票,大概直行了4个时辰,天已经渐明,众人才终于停歇了下来,停下来的第一句话,雪莉说,这孤峰还真和传说一样,到处都是祸福相依。
福倒没看见多少,这孤峰之险才是真的让人咋舌。
也不是不愿意再走远一点,无奈就算有张翔青大家也不是永动机,一场恶战之后又是几个时辰的赶路让所有人苦不堪言。
小二儿一路无话,可能还是在纠结那一枚毒针的事情,当时他愿意站出来这样说,反倒让左漆有了很大的改观。
自己要是在那种时候造成了那种后果,让左漆代大家去死一切他来承担一切或许也能做到二话不说,但那种时候敢站出来说:这应该是我做的!究竟他自己有没有这样的勇气他不敢说。
小二儿肯定知道当时没人注意那一枚针。
草草收拾的帐篷又被拿了出来,一整晚的奔波与战斗也让所有人筋疲力尽,小二儿主动站出来让大家先睡饱了再说,其余人除掉女人和半大小孩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也都说轮班值,小二儿一笑没接话。
左漆先把瞎子放进了他的帐篷里,雪莉进来说好歹也给他擦擦脸,左漆心想我又不是女人,就走出了帐篷。
躺在原的帐篷,左漆想起瞎子最后那莫名其妙的一击,还有当时感受到的那一条裂痕,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和我同样的错觉?
现在瞎子昏迷不醒,也不知道严不严重,这支队伍里面居然差一个医师,想到这里左漆心里不是滋味,为什么我只能使用像愈疗术这样存粹的治疗技巧?连最简单牧师的攻击技能都不能掌握,牧师在队伍中往往也兼职医师的责任,医师最简单的心灵洞察便能轻易的找出病症。
刚刚雪莉示意左漆用一个心灵洞察看看瞎子有没有大碍,左漆一摊手,表示没办法,在雪莉略显怪异的表情下他真的感觉他丢了所有牧师的脸。
左漆体内寄生了魔兽之种踏进等技巧等级,又因为他的魔兽之种是治愈便成了三品九等的小牧师,但在以后的学习中,他竟然发现了不能习得任何除了治疗之外的任何技能。
这一点是可恐的,一个牧师或者说一个技能配套极其广泛的全能牧师,突然变成了一个单一的只能治疗伤势的鸡肋?
这两年来他真的是无所事事,能掌握的技能有限,不用专研其他技能的他比其他人多出了太多的时间,在别人苦苦追寻技能和熟练技能的时候他只能不停的聚合愈疗术把它炸上天。
要说他有没有去尝试?当然有!他用一整年的时间把牧师的各个分支的基础技能全部拿来实验,但结果就是现在这样,没有丝毫的改善。
到现在,左漆反倒有一种听天由命的感觉,这听天由命可不是就此放弃,而是他坚信上天没残酷到要一直这样玩弄他。
之前已经钻进帐篷的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左漆的身边,站在左漆的对面,没走近,望着左漆的表情也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