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有言胜者为王败者寇,在天下的这一局棋中,谁是赢者?谁是卒子?
所有人都不过是那一个人的质子,最后的终结不都一样。肖语茉和佐青宁是一子何其相似而又悲哀的棋,错付痴心意,错信痴情人,错把终身误。
也许从一开始方嘉睿是因为他的野心娶了那个满腹算计权势的佐青宁,不过方嘉睿从来却都没有想要伤害肖语茉这个女子,再没有像那个女子那样善良的女子了,他是真的爱上了她,可那又怎样在王权与美人间,他还是选择了王权
可是,方嘉睿,你都做的什么孽。
当权力加身,手握天下的时候,一个人是会变的。人常说利欲熏心,野心勃勃,说的便是如此。上位者会高处不胜危,时时惶恐着跌落云端,时时怀疑着身边的一景一物,时时害怕着被人看破。无疑方嘉睿,就是这样的人。
“劳叔,你确定他们说的是母后没事,母后没有受伤”
“我想去看看母后,你告诉他我要见他”肖倾宇看向劳叔。
“劳叔,你会帮我的,对吧。我知道你你和他们不一样”肖倾宇看了看门外的那些嘉睿帝派来的士兵卫队。
对上肖倾宇明亮清澈的眼睛,劳叔深深的点了个头。
从他认识这个孩子的那一天,他就知道这个孩子是不同的,这皇城铁笼是困不住的,这庭院深墙算不得什么,这孩子是要翱于瀚海苍天的。
很久以后,劳叔发现,他果然是那样一个不信天命,不信宿劫的人。
也不得不说,肖倾宇的识人之明,在已后这一点尤为突出,大倾初建,苍凌阁十八功臣,其一人推举十二,还有八十四云骑的建立,八十四云骑中的每一个人。
在去往皇宫的路上,肖倾宇遇见了佐青宁,宁妃。
宁妃注意到的是那顶彰显尊贵身份的轿撵,毕竟能在宫中以撵代步的人屈指可数,何况还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女人的第三直觉告诉她这个孩就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差一点就会成为太子。
“呦,劳侍卫,这是要去见陛下么”
“参见宁妃娘娘”劳叔以及除了肖倾宇外的所有人下跪行礼。
“大胆,轿中何人,见了宁妃娘娘胆敢不下轿行礼”宁妃妃随行婢女替主子出声,之所以无所顾忌是因为她自已为在这宫中除了皇帝,没有人比自己主子更大的主子了。
“夏荷,退下来”宁妃假装怒喝道。
“这是皇上的客人,也容你在这放肆”说罢,斜了婢女一眼。
“刚才是婢女不懂事,惊扰了公子,不知这位公子府邸何处”
软轿的轻纱被掀起一角,轿中坐着一个白衣的男孩。
饶是见惯了美人美物的佐青宁,也不由的承认这个孩子章貌甚是俊美。周身的白衣净华,肤白胜雪,眉目清秀,眸眼明澈,眉间一点朱砂更添神韵,彷所云中而出月中所生,像极了那个疯女人。
“宁妃娘娘,草民乃林相远房表亲,并非不愿下轿行了,只是草民从小身患腿罹,不便下轿行礼,宁妃娘娘宽厚大度想来不会在意这一小小虚礼”话语至此除非她宁妃不够大度,否则只有作罢。
“自然不会”宁妃笑语盈盈。
“公子回府时请代我向林相问好”
“自然”手放下帘子。
佐青宁一直目送肖倾宇离开,越看越恨,就像当年那个女人一出现,就夺走了自己所有的光辉。她嫉妒那女人的倾城绝艳,嫉妒那个女人的气度风华,也嫉妒那女人在嘉睿帝心里的分量。
探查之人来报,“微臣查到,偷袭林府马车之人乃江湖有名的杀手组织,九幽宫,微臣从其尸身上找到这个”
一面令牌,令牌上明明白白刻着一个“佐”,
此令牌是当时求事之时九幽所作的抵押之物,谨防佐氏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如今到成了指正佐氏一族最好的凭证。
宁妃,佐家,竟然是你们,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他们。也是时候了,这么多年佐家也是够了。
嘉睿帝下令撤查佐家,竟搜出龙袍皇冠之物,历来这样的事都是株连抄家之大罪,也是能令诸多权贵倾刻覆灭的绝佳理由。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功高振主,兔死狗烹,不过尔尔。
当知道暗杀失败时,佐青宁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不知道竟会如此快,一注香之前自己还是大庆宁妃,一注香之后囚衣加身。
“宁妃,你居然敢动语茉和宇儿,信不信朕杀了你”
“有什么不信,陛下是谁,我佐氏一族早就是你眼中沙了,即便没有这件事,这一天也总会到来,不过是早晚的事”
“陛下,别忘了,肖语茉今天的样子不正拜你所赐,就就连那个孩子……哈哈哈”
“陛下,连肖家四百八十多口人都杀得,呵呵,我佐氏一门在您眼里道算什么,你连最爱的肖语茉都能舍弃,我又算什么”
“陛下,连自己的同胞兄弟都能杀害,可真是叫人欣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