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自愿的,不怪你。”
梅雪舞无奈地点点头,柔声道:“我要休息了,你也休息去吧,夜里还有演出。”
周建强施礼别去。
梅雪舞的这一局,让无争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开封大堂。
无争掩面而站着。
众衙役见他不跪,连忙高声呵斥:“跪下。”
包大人并不以为然,只是觉得堂下所站之人,实在眼熟。
他连忙起身走下来看。
无争对他尴尬一笑。
包大人亦是苦笑不得。
边上的采花贼忙道:“他就是我的同伙。”
无争恨不能把他当场打死。
包大人疑问道:“殿下为何这一身装扮?”
无争这下彻底说不清,他不知该如何跟包大人解释,只能无奈尴尬看着包大人。
包大人对展昭言语一番,才回到堂上,正色道:“待一干证人来齐,本府再做审理,先休堂,容后再审。”
说罢,把无争带到二堂。
屏退衙役,剩下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展柔三人。
包大人这才施礼问道:“殿下究竟是为何?”
无争瑟瑟发抖道:“我,我说这是巧合,你信吗?”
包大人见无争冻得发抖,连忙吩咐展柔去取衣服。
“巧合,我信,只是为何殿下会穿这么一身呢?”包大人疑问道。
无争发抖道:“为了,为了跟踪人,结果碰上这采花贼,就到你这儿来了。”
“为何事而跟踪?”包大人疑问道。
无争道:“滴血牡丹。”
包大人自然知道其中忌讳,便不再问到底,亦无奈道:“等下证人来临,为殿下做好证,你就可以回府了。”
无争无奈地点点头,接过展柔拿来的披风把自己裹住。
南清宫。
王妃本以为无争在谢府过夜,可听完展昭的陈述,连忙拉着王爷就往开封府衙跑。
见到无争那副可怜的样子,心疼又觉得好笑。
辛亏无争一头白发,才让昨夜那女子分辨清楚,免了太多的麻烦。
所有一切后面的事,都有王爷去忙活,王妃即刻便接无争回去。
可一回南清宫,他便发了烧。
杉儿要照顾孩子,芷柔现在不便,只能由着王妃去照顾他。
看着他这样,王妃有些生气道:“这都快成婚了,还这般胡闹。”
无争无奈笑道:“娘,我就是出去有些事儿,无碍。”
王妃气愤道:“还说没事,都烧得这么烫了,出门穿得如此单薄,这包黑炭也真是的,不看清楚,就把你关了一夜。”
无争苦笑道:“不怪包大人,这是孩儿自己的错。”
王妃道:“那你究竟去干嘛了,什么事,非得你这大冷天的亲自去啊。”
无争无奈道:“去跟踪个人,结果把自己整迷路了。”
“什么人?要你亲自去跟踪。”王妃疑问道。
无争道:“跟我一样的人,不过是个女的罢了。”
王妃自然聪慧,一点就透,疑问道:“女的,你是说滴血牡丹中也有女的?”
“嗯。”无争感伤道,“娘,你知道为什么我把我女儿取名叫做雪柔呢?”
“这…”王妃疑问道,“这名字难道也有渊源?”
无争沉默了许久,痛苦道:“我在进侯府之前,便有一个女子,就叫雪柔,她跟我们一样,也是个杀手。”
“就是你用自己的玉佩为她换了一副棺木的女子?”王妃疑问道。
无争惊讶道:“玉佩?我都忘了,十多年了,娘怎么知道?”
王妃动情道:“倘若不是因为这个玉佩,我一直以为你已经死去了,可后来又听到你战死漠北,你知道我的心多痛苦呢?”
无争无奈地摇摇头道:“前缘旧事,自有因果,我们都无能为力,只是这玉佩怎么会回到娘亲手里?”
王妃柔声道:“这玉佩是当年我与你父王订婚时,他给我的,是皇家之物,帮你的那老人因贫困交加,把那玉佩拿去典当,才被包大人发现,上呈给你皇兄,这才让你皇兄认出的。”
“原来是这样。”无争无奈道,“那那个老人呢?”
王妃道:“你父王给他一些钱财细软,送他投亲去了。”
无争这才如释重负,低声道:“我后来买下那边的地方,跟无争山庄,可是那个村落上已然破败,一个人也找不到。”
王妃无奈道:“那地方靠海,海匪猖獗,自是苦难,都搬走了吧。”
无争无奈道:“不过如今还好,无争山庄之下,有一大片村落,只是我在京城,不知道山庄如今如何了。”
王妃疑问道:“山庄没让人看着么?”
无争摇摇头道:“没有,只是嘱咐原本的山庄几个老仆人,经常回去看看,有事到扬州分舵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