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批进来的只有一个人,就是死者的未婚妻燕湘君本人;第三批么,有点复杂,应该是敌对的双方前后脚涌进来的。先进来的是洪帮的飞星堂堂主书生,追着他进来的是胡海山的四个保镖,其中还有一个年纪很大的奶妈子,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跟着一起涌了进来送死。”
秦韵点了点头道:“你的分析也算详尽了,对付上面可算是绰绰有余。的确所有目击者都看到在死者未婚妻燕湘君逃出地下室不久,红帮飞星堂堂主,那位被砍断了一只胳膊的“书生”一边喊着不要杀我,一边向外发狂逃跑的样子。我们只要把目击者的口供修改一下,把罪证按在这个在逃者的头上,就可以一切万事大吉了。可惜,所有人都可以证明在这个小子逃离地下室后的很长时间内,地下室里至少发出了两声极其巨大的物体粉碎声,第一声是那扇红木大门被胡海山的一名保镖由外向内打碎,这就奇怪了吧?可是更加奇怪的是第二声响,还是由这位保镖,伙同在场的其他人,将地下室与暗室之间的分隔暗墙打碎,如果胡海山不是雇了一群有破坏狂病症的疯子的话,那一定是里面发生了非常激烈的打斗,而事实证明,他的十个保镖,在书生和湘君逃出来之前都是好模好样的,而在书生和湘君逃出来之后,反而变都支离破碎,一命呜呼了。”
小六子不好意思地搓了搓鼻子:“韵哥,我跟你说,你可别骂我。”
秦韵咧了咧嘴:“你说说看,看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
小六子:“以我多年的侦查经验来看,这些人……还真的得了失心疯,说不定……至少从现场作案痕迹来判断……就是……就是他们在杀了金主后互相残杀,然后大家一起死掉的。”
听了这个糊涂的风话,秦韵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小六子的肩膀:“如果从常理推断的话,他们中的至少一半人是死于互相残杀。但我们接触的这场人命案子绝不能按常理推断。因为……”汽车的剧烈颠簸使得秦韵顿了一顿才继续说下去“因为同样的案子曾经发生过还不止一起,只不过我们上海警界一直秘而不宣罢了,嗨,这也就是说这些年来一直发生在上海,至今仍未被解破的迷案之一又让我们老哥两个幸运地撞上了。”
听到这里,小六子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惊恐地看着秦韵的眼睛,秦韵也不避讳,悠悠地点燃了香烟,又递给小六子一支,小六子掏出打火机,却怎么也点不燃那被自己手心的冷汗浸透了的香烟,秦韵将自己的打火机的火苗调到最大,帮小六子把烟点燃,悠悠地说出了那个名字:“我怀疑是‘炽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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