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吉祥甚郁闷,脑子搅得跟一锅粥似的,但却是实实在在松了口气,既然他不想做,那就可以放心了。
睡了他的床不说,还想睡他的人?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夏阳晨冷笑,他暂时没兴趣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
“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一脑子的不纯画面,思想不洁,内务凌乱、站没站相,坐没坐样,看网文看网文,那么多有深度的书不看,就知道看这个,看看金庸的不行?人家小龙女和杨过同居那么久……呃……不对,这句删除。”
突然他就变了脸色,嗓门一下子就提高了:“身为军人的妻子,你怎么丢得起这个人,所以我决定,从明天开始,你的一举一动必须严格按照军人的标准来执行。”
“我会对你进行单独系统化的训练,这里是马哲和毛选,明天你在家一页一页工整的抄完二十页,晚上回来我检查,奖励是负重慢跑二十圈。
“您老真幽默,还给我奖……啊?抄书?我不要,奖励不给钱还要去跑步?更不要。“林吉祥差点坐到地上去,幸好夏阳晨及时扶住她。
他脸上每一根线条,都是凌厉,眼神很威严,十分具有震慑力,利落说道:“没得商量,这是军令。”
林吉祥咬牙切齿,恨意膨胀,最美不过夕阳红,最毒不过男人心,不愧是当兵的,知道怎么做会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他不打她不骂她,只逼她看肉肉,点燃她体内暗藏了二十年的火,却又不给她灭火器,还要罚抄书跑步,让她的内心伤痕累累,身体上却不会留下伤痕。
她一颗如水晶般剔透的玻璃心,就这么被生生的重度污染了,可她就是想去妇联告他虐妻都没证据,够狠够有手段。
吞了吞口水,暗暗告诉自己,有什么好怕的,要说刚才的事,虽然是她强吻了他,那吃亏的人也是她。
还有他莫明其妙脱了让她看,犯错误要检讨的人应该是他吧,对,就是他。
这么一安慰自己,勇气顿时上升不少,林吉祥上前一步,厉声质问:“你……你别太过份啊,我又不是阿宝,要你给我下命令啊?我告诉你,封建社会已经被推翻了,帝国主义还没轮到呢,别动不动就拿男权出来吓唬人。”
夏阳晨挑眉,“社会主义一样男权至上,等到了共产主义你再抱希望吧。”
靠,算他狠,思想太污,亏他长了一张迷倒众生的脸,及至浪费。
“你这叫假公济私,公报私仇,你还是个男人吗?不就看了一眼你的肌肉肉,有什么了不起的,又没看到你的那啥啥啥,我明天就进澡堂子看别人的。”林吉祥气得气若游丝。
夏阳晨犀利的黑眸微微一眯,那啥啥啥?什么意思?肯定不是好词。
居然还敢去看别的男人,他拧眉,本就不多的耐心被她的‘怒发冲冠’消磨怠尽。
伸手指了她半天才平息了下火气:“从现在开始,我的话就是命令,再罗嗦就给你扔禁闭室去,现在我要你,立正稍息向后转,上床睡觉!”
关禁闭?被这句话所钳制,林吉祥汹汹的气势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变成了一只即将咽气的小鸡。
“还有,我命令你立即将之前看到画面全部河蟹,以后不准再看别的男人的身体。”
“那……那街上那些光膀子的我不小心看了咋办?”林吉祥垂下脑袋,小声嘀咕。
“你成心挤兑我是不是,我说的是下半身。”夏阳晨望天,“当然,我也不会随便看别的女人。”
“神经病,爱看不看。”林吉祥跳上床抓过被子蒙住脸。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反了天了,居然敢骂他堂堂参谋长是神经病?
“知道了,周扒皮,您老洗洗睡吧。”被子里传来蚊子般的叫声。
“这还差不多。”夏阳晨反手帮她带上门,呃,不对,他什么时候连名带姓都改了,被他老爸知道了还不得拿着菜刀满部队追着他砍。
算了,下不为例吧,夏阳晨叹口气,刚才他的要求也是有点过份了呵,让她怎么忘?总不能逼她失忆吧?
不过总算是让她害怕了,这回知道他的威信了吧,如果以后她不再试图翻他的东西,知难而退,他或许也可以好好和她过一段日子的,想到此,夏阳晨脸上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得意与骄傲。
听到夏阳晨回房了,林吉祥才从床上跳起来,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天呐,这变态可以,可总要有个限度吧,这样下去,她早晚精神分裂。
开玩笑,她会乖乖等着他来罚?
不过,原来唇齿相依的滋味,真蛮不错,没有口臭,没有异味,那一瞬间,柠檬的清香漫延在她周身,带着如蜜般的柔软,钻进她的鼻端。
林吉祥的脸红得像猴屁股,脑海里的YY在一次次重放着,那结实的肌肉,唇齿相贴,他压着她的双手将她扑倒在床上,他将她的腿……咔,删除键失灵了?
天!她要撞墙,她是真的还没有缓冲过来,不是对那人有什么期待,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不行,她不能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