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接下来，小白像是陷入了某种疯狂的境界，或者用龙尾狂扫，或者张开巨大的龙嘴愤怒撕咬，或者干脆用巨大的头颅不顾疼痛，向着骷髅头主疯狂的撞击。

在小白近乎星宗师一重外加极其强悍身躯与灵魂意志的前提下，骷髅头主早就已经支离破碎。那原本巨大无匹的骷髅头主体，已经变成万千碎片，按照这个召唤空间的说法，那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小白高高跃向半空，身躯在急速下落，龙爪重重的踏在了那些稍小一些的骷髅上，把它们踩的粉碎。直到所有的骷髅都变成地面上的一滩粉末，小白这才安静下来，狂怒咆哮两声后，安静漂浮在半空中发呆。

也许魔宠说得对，也许只有彻底征服召唤空间，才是对它最好的回报。等到那时，小白才有资格重新返回到外部世界，向刘炎详细讲述在召唤空间里发生的一切。

想到这些，小白的眼神重新坚定了起来，用特有的方法与臣服于它的召唤生命取得联系，于是在半日后，浩浩汤汤的召唤大军汇聚在了小白的身前，随着它的指令，一同向最后三分之一尚未征服的领域进发。

……

刘炎的眼皮骤然跳了跳，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刚刚发生过。可仔细想了想，萧升晴呆在黑暗神殿，肚子里还怀有自己的孩子，应该不会和大护法他们为难。

至于那些原住民，早已经被安置在碎片空间里，安营扎寨、熟悉环境、提供信仰之力，一片祥和之意，哪也什么不好的征兆？

刘炎甩了甩头，把这个念头暂时抛在脑后，也许是连日的征战，让神情有些困乏，还是再多歇息一段时间，等到小世界彻底崩塌，露出外部世界的原型后，再从碎片空间里出去。

暂时被困在碎片空间的这段日子里，刘炎也没闲着，一有空暇，就向生命之树请教修炼者的知识。

以前和梦灵交流时，他总是语焉不详，尤其是当说到千年以前发生的一些事情时，梦灵更是语焉不详，不肯多说一字。刘炎估计，那时正好是梦灵损失掉肉身之时，说的太过详细，对梦灵形象的树立太过不利。

生命之树和梦灵极为不同，对刘炎的种种疑问知无不言，而且单从年岁长远和阅历上来说，生命之树对千年以前甚至更加久远的秘辛往事，了解的更加透彻。

在这期间，生命之树说起了天使一族与魔族的恩怨，提到了魔族为了追寻自由，从一开始到现在，所付出的难以想象的代价。这些代价不仅仅是失去生命，很可能还包括他们的家人，他们的朋友，他们所拥有的一切。

至于天使一族，看着圣洁光辉，可实际上背地里做出的事情人神共愤、令人发指，尤其是为了加快对信仰之力的吸纳，甚至会在特殊时期，采用极其残忍的方法，强行将一些有天使天赋的人间女子，强行转化为人形天使，成为毫无自主意识的战斗机器。

当然，这样的方法太过残忍，如果不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们是不会使用的，因为这样杀鸡取卵的方法，一旦被人类发现真相，就会严重影响到天使一族在人类信徒心目中的地位。

“原来是这样，看来天使一族就是前世人们口中常说的，既想当**，又想立贞洁牌坊。”刘炎心中暗想着，随后又问到了魔兽山脉里，到底是哪一代的魔君留下了神秘的东西，非要自己前往取回。

科罗索笑而不语，说等你再次来到魔兽山脉时，你自然就会知道。不过现在奉劝一句，当你内心被浓郁杀戮气息占据时，希望你还能保留一丝清明，尤其是多想想，你即将成为一名父亲，在萧升晴的肚子里还酝酿着一个鲜活的小生命。

提及了刘炎的软肋，他便不再言语，神情讷讷，暗想将来和小瑶遇到时，总要找个合适的借口解释。对小瑶嘛，那是发自真心的喜欢，可萧升晴已经有孕在身，总不能玩儿个始乱终弃，总要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嗯，不负如来不负卿，就按照这个思路来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