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要离满肚子疑惑,我证明了自己身子是清白的,怎这魁魇还那么大的火气!
魁魇听着玄要离对着那姜临魁说什么处不处子之身时,已是火冒三丈。没想到之后这个小女人又撸了袖口给其他男人看她那守宫砂!她是不知廉耻吗?
只见魁魇快步走到玄要离与姜临魁中间,一横道:“姜兄看来医术也不过尔尔,既然看不出什么名堂便回座坐下吧,在这蹲着启不累的慌!”
姜临魁神色暗淡,刚要起身,却被那日日魂牵梦绕的人儿拉住了衣袖,“姜皇子诊断病情都不要请脉的吗?”望着玄要离那纯净的睦子,姜临魁竟是望的痴了。
开玩笑,当初冒死送信出去要他姜临魁来看我,好不容易有说悄悄话的时机,怎么能这么放他回座位。
没等姜临魁回过神来,魁魇已是怒不可揭,用几乎吼出来的语调道:“玄要离!你们玄族的女子都如你般不要面皮不成?”
玄要离微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道:“回太子,玄族要面皮有血性的女子都逝于灭族那夜了。。。”
听着这话,魁魇气的双目通红,想要活吞了玄要离般。今日不知为何,姜氏三皇子姜临魁一早便来到氏族中拜访。聊着聊着便聊到玄要离。姜皇子自称为玄要离旧识,听说她一直病着,希望来苑中探望。初始他魇太子还觉得奇怪,但碍于面子也没细问便带他姜皇子来了。现在看来他姜皇子原来不是来探病的,这架势,感情儿是相约前来会老情人的吧!
魁魇刚伸出手,要抽醒那玄要离便被在半空被截下,只见姜临魁紧紧握住魁魇的手,使着暗劲,不让他再落下分毫。有他在,怎可让他魁魇伤了要离!
经这一折腾,魁魇怒气也被冲散了许多,理性占回了主导权。只见他微蹙了眉,道:“姜兄这是何意,我想去帮要离捋捋头发你也要阻吗?我们夫妻的情趣你个外人应无权插手吧!”
姜临魁听他这么一说只得怏怏的收回了手,垂头走回自己的座位。
魁魇为玄要离捋了捋耳边的散发,带着魅惑的笑,弯下腰,在她耳畔轻声道:“玄要离,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耍的是什么诡计,你是我魁魇的妃妾,不要妄想凭着姜临魁对你的那几分爱慕他会有法子救你出我这太子府。他若是这么能耐的人,怎会看着你们玄族轻易被我灭了族。”
听着魁魇那恶魔般的耳语,玄要离身子一僵,掩饰住眼中那抹冷冽,抬起头,与魁魇对视着,柔柔道:“太子说的话要离倒是不懂了,要离一心希望病儿快点好,好能快些服侍太子。可太子这话倒是何意呕。。。”
“太子呕。。。”
“太子要离呕。。。”
“不是故意呕。。。”
突如其来的呕吐感生生缓解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只见魁魇脸色阵红阵紫,煞是精彩。随后从齿缝硬生生挤出一句,“玄要离,你存心找茬是不是?!”
正当这时,喜鹊又莽莽撞撞跑过来,端着一碗药汤道:“主子,主子,快喝这太医开的补药,说不定就能不呕了。”
看着喜鹊一脸认真的神情,屋内的三位主子嘴角都是一阵抽搐。从没听过喝补药能止呕的。玄要离最是无奈,想来她家鹊儿是看这气氛太过压抑,来暖场的。
为了成全喜鹊的好意,玄要离硬逼着自己灌下两口补药,之后便是再也不吃了。
看着玄要离喝过补药,姜临魁起身向魁魇与玄要离做了一辑道:“临魁也打扰兄嫂许久,既然嫂夫人身体不适,临魁也不多做叨扰了。”说罢便向堂外走去。
玄要离见状赶忙起身追了过去,口中还默默念叨着,“姜皇子远来探病,要离感激不尽,至少让要离送姜皇子出苑吧。”
说罢还偷瞄一眼魁魇,见他只是坐在木椅上闭目养神,却没什么表示,玄要离便大胆的追了出去。
临出玄梅苑,姜临魁放缓了步子,直直的盯着玄要离,“要离,你还怨我吗?”
玄要离浅笑,“姜皇子打趣要离了,要离何德何能何种身份敢怨您这姜氏最受宠的皇子?”
姜临魁满脸痛苦,原本标致的五官由于太过难过堆挤到了一处,“要离,你还在怨我,怨我没能力救你族人,更怨我没能力救出现在被困太子府的你,是不是?”
玄要离一声轻叹,放空了睦子道:“没错,我是怨过你。你可知若不是魁氏捣乱,父上有心让我们姜玄两家联姻?你又知不知道灭族当日我是多么期盼你能于那危机中救下我族,从此与你比翼双飞,不离不弃?你又可知道,前些日子冒死给你送信,我本以为你这次来会有办法救我出这太子府?”
玄要离字字诛心,碾压着姜临魁的神经。千言万语也抵不过这血淋林的事实,是他姜临魁没用。
“要离。。。”姜皇子想伸手触及玄要离,只可惜,被躲开了。他的眼中充满了自责。
玄要离理了理思绪,又道:“姜皇子,要离现已身为人妇,还望您放尊重些。刚刚魁魇的话倒是点醒了我,想必靠你。。。是靠不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