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名叫项蓉,父亲姓项母亲姓蓉。后来我叫肖蓉,恩人姓肖。我不是自己,至始至终都是这样的,我是别人的一个傀儡,没有自由。
天空很黑,月亮特别的漂亮,周围却没有一颗星星,这是每天晚上我在橱柜缝里看到的夜晚,它很美,也很遥远。
我继续痴痴的看着美丽的夜晚,充耳不闻身边的环境:一对男女在一间屋子里,你可以觉得这个屋子很奇怪,因为周围都是打人的工具,然而自己的对面也就充斥着男人暴躁的怒骂声、鞭子发出咻咻声、和一个妇女被打发出的呜咽声和求饶声。
他们,是我的父母。
我却对他们的动作无感,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只是专注的盯着漆黑的夜晚,以及那大大的且明亮的月亮,我伸出手,月亮就被我遮住了,我就这么盯着我的手,小小的、软软的手一下子收住了,我握出了一个拳头。
微微移正对着那个男人我所谓的父亲的脑门,想象着我用着个拳头把他的脑门打爆的样子,我就不由得笑了。
惨白干净的小脸上,最显眼的就是那双眼睛了,这是什么样的眼睛:很大、很圆的眼睛镶嵌在惨白精致的小脸上,眼睛里却黑的深邃,没有感情很空洞,显得脸有种诡异绝望的堕落美。
橱柜外的人,还没有停下他们的动作, 随着夜越来越深,男人就像中了邪一样,打人的动作也越来越千奇百怪,打的比前面还狠了!我的母亲也就是那位被打的女人怨毒的盯着橱柜里的我,我感受到了目光,空洞的大眼睛无神的注视着她。
她长得挺好看的,我长得也很像她,她很脏,我讨厌她,但我更厌恶我的父亲。
是母亲把我藏着的,也是父亲默许的。他们每天晚上打人都把我放在不同的地方,像摆放物件一样,而且那个物件也不值钱,唯一不变的就是我始终在这间屋子里,充满血腥、肮脏的地方。
我已经麻木了,父亲走后,母亲浑身是伤她依然死死的盯着我,我像以往一样,走向母亲那,空洞眼神看着母亲,母亲突然用手扇了我一巴掌,接着开始拳脚打踢,她嘴里骂着我不要脸、扫把星等等之类侮辱人的脏话 ,可我依然不能反抗什么,只能麻木的接受。
身上被打的地方多处有很多血和青紫,看着很吓人,可见被打人用力之大。她的疯狂执念倒映在我的眼睛里,她嘴里一直在说:
你怎么不去死,不去死呢?你要是死了多好,多好啊,哈哈!
我麻木的看着她发疯,看着她打我,直到她也累了,骂了我一句畜生走了。
当时我很小,我最多的记忆就是日日夜夜被打,我不明白问什么人家爸爸妈妈对他们家孩子很好,而我的……却不一样。我有一天问了父亲这样的话题
“爸爸,为什么他们一家三口那么的温柔幸福呢?”
“蓉蓉,那就把他们破坏了,这样谁也不温柔了谁也不幸福了”这个时候的爸爸脸上是我难得看到的温柔,但他摸自己头发的手,并不温柔,看似缓慢,实则狠狠地掐着头皮,怔怔的疼。
直到隔壁家新搬来一个小女孩一家,那时候我已经13岁了,我被父母磨去了这个时候孩子该有的天真变得死气沉沉的。
那个女孩就叫连伊,比我小,大概6,7岁的样子,每次看到她,身后只有一个保姆,很少见到她的父母,我就这样偷偷的观察她,直到有一天她发现了我。
那个时候她穿着公主裙对我可爱的笑了说:“大哥哥,你在这看我么?我们交个朋友好吗?”
“好”那个时候的我,一个利索的短发,穿的是男装,脸也有点英气被认出是男生很正常,可我却鬼使神差的没有解释我是个女孩子。
渐渐地我们两个熟知起来,我们玩的很好,遇见她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光亮,她就是我寂静黑夜里的唯一一个月亮,我的希望。
我长的越大父亲母亲每晚打人就越狠,有几天母亲被父亲打的连打我的力气也没有了。
然而父亲进来了,他就一直在打我,他拿刀一点一点的在我身上划,他很小心,避开了所有的动脉,真的好疼,我小心的捡起被父亲扔在地上的匕首,乘父亲不注意猛的起身,把匕首割进他的喉咙。
父亲很快的就死了,临死前他的眼神很奇怪,带着解脱,不舍和疯狂我不懂他。
还有母亲,母亲被父亲打的昏迷了,我浑身是血的站起来走到母亲身边,拿起了一把刀,一点一点的把她分肢,她痛醒了,对着我求饶,但我充耳不闻,仍然专注的用着刀,缓缓的切割她的肉体。
猩红的血,地上的残肢,我分解了我母亲的身体,该父亲了,黑暗里,我笑的很诡异,我知道我这样明明是错的,可是我却有一种快感,所以我加速了解剖父亲的身体,我在他的身体里发现了一颗停止的心脏,暗红的心脏此刻已经停止了跳动暗示了主人已死,我怔怔的盯着心脏在心里纳闷为什么不是黑的?
当时我心情很不好,随手就把心脏扔到地上。我不知道我这样做为什么没有心里负担,但我那时心里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