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也算是间接告诉母后,莫再安排人从他府里递消息出去。
“你能往宫里传本王府里的消息,也就能给有心之人送消息出去,这是本王绝对不能容忍的。”说着,宫澈言语微顿,声音愈发显得低沉:“既已跟了本王,你就该知道你是本王的人,一切以本王的利益为重。你却没有,人住在宁王府,心仍然在母后那,既如此,本王就没必要再留着你。”
“王爷……婢妾……”水漾伏在地上,周身颤抖,欲自我辩解却又无言可辩。她能说什么?说那是皇后安排给她的差事,让她每隔数日将王府内的情况,传于宫中吗?皇后所为自然不会害自个的皇儿,而她,本就是皇后身边的奴婢,家里条件不好,在宫里伺候皇后期间,没少得皇后恩赐,给家人送出不少好东西,从而帮助穷困潦倒的家庭度日。
她虽是卑贱的宫婢,却深知背主没有好下场。
往宫中传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算不得背主,可以王爷的角度想这件事,无疑是背叛主子。
一边是皇后,一边是她的夫,夹在这两者之间,她一度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希望王爷永远别发现。
事实上,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就在今晚,就在此刻,这个令她深深为之爱慕之人,发现她背着他往宫中传信。
宫澈回到软榻旁落座:“府中后院有发生过什么,前院又发生过什么,你事无巨细,全传于母后知道,你难道就没想过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没好处吗?”束发的玉簪微松,乌亮的发如瀑垂落脑后,他却似没感知到。
端起面前的茶水轻啜一口,他淡扫水漾一眼,修长白.皙的手指擦过光滑的杯沿:“本王不会再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