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向院门,用力地砸着被上了大锁的木门:“我没有做错事,我没有!”他声嘶力竭地喊着,奈何幽居外连个人影都没有。
院墙很高,他又没有修炼过武道,小孟氏一点都不担心他能逃出幽居。
“熊孩子,哭个毛线?”
云轻舞凌空而落,看着满院的杂草,看着蛛网遍布的房舍,暗忖:“母子二人的心都够狠,一个诬陷兄弟想置其于死地,结果未能得逞,一个不知斥责自己的孩儿,反再次出手。不给吃喝,将一个半大的孩子关在这听说闹鬼的荒凉院落,目的再明确不过。”
“我想离开这里,你帮帮我好不好?”
云鸿珂眨着泪眼,哭求道。
“离开这,然后呢?”云轻舞看着他,挑眉道:“告诉我,从这出去后,你会怎么办?”云鸿珂想了想,逼退眼里的泪水,握紧拳头,目光骤然变得坚定:“我要去找祖父,我要将事情说清楚,我不想再被兄长欺负,我要长大,我要护着姨娘!”
“你觉得你说的话,老太师会信吗?你可要想好,你只是四房的庶子,还是之一,你兄长不光是嫡出,他更在你祖母那里极其得寵,你就不怕事情没说清,却愈发招来你兄长的欺凌?”云轻舞语气轻浅,话却全说到了点子上。
“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横竖都得死,那我宁愿拼一把。”
云鸿珂没有迟疑,没有退缩,很干脆地道出一句。
“很好,有志气。”云轻舞赞了句,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