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低垂,语声轻柔道:“皇上说的是,兄弟阋墙之事,臣妾也不愿看到,因此,在澈儿年幼的时候,臣妾就告诫他,务必要约束好自己,绝对不可以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些年来,澈儿的一言一行,还有他做的事,皇上也是看到的。”
文帝嘴角微抿,注视着她,半晌才道:“老四若对雪丫头真有意,而老太师和云尚书也愿意的话,朕可以将雪丫头指给老四做侧妃,皇后以为如何?”
“皇上,这,这万万不可!”皇后脸色一白,急声道:“澈儿是时常出入太师府,可是他对雪丫头并没那个意思,他只是代臣妾前去探望父亲和母亲,偶尔与烨儿他们在练武场切磋下武道,旁的想法他真得没有。”
说到这,她跪倒在地,拿起帕子边拭泪,边低泣着将话题拉回云轻雪身上:“雪丫头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了,昨日下午嫂嫂进宫,说,说那丫头现在连床都下不了了,做梦都在叫着衍儿的名字,她每天都在哭,不吃不喝,就哭求臣妾的兄长和嫂嫂,别把她许给别的男儿!”
文帝不语,皇后口中之语愈发变得凄楚伤痛:“臣妾的母亲为此也病倒了,就是父亲,就是父亲近来也愈发没了精神,皇上,您是知道的,臣妾的父亲和母亲,还有兄嫂,都极寵雪丫头的,看到她因为痴爱太子折磨自个,他们既心疼,又满是无奈啊!”
“你先退下,朕会好好考虑考虑这件事,改日再给你答复。”皇后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却知道自己不能,不能再多言一句。因为皇帝的声音明显带了丝冷意,且有着不容辩驳的庄重与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