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滴答答的拍打着屋檐沟渠里牵起丝丝细丝,
"看吧看吧!让你下手轻点你就是不听!"
"母妃,父王也不是有意为之的您就别怪他了,还是等妹妹醒了再说与罚吧"
"哼!要是情儿醒了,第一个让她治你的罪!"
……这慈母徐云也是护的够呛,
耳旁一直停不住的絮絮叨叨吵的她睡不着,不就是想睡个好觉吗!怎么就如此不愉快呢!
"……"睁眸强光恰好被一个身影挡住,身影双手叉腰十分不雅,却有些像泼妇。
"母妃!妹妹醒了!睁眼了!"这话说不出的兴奋就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睁眼一般。
"情儿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有没有觉得恶心?有没有头晕?"
她冷静的看着眼前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女人,这唠叨竟然没有引起她的不满反而很享受这种唠叨,想想以前他也一样唠叨好想……好想在听一次…再听一次你的唠叨…我一定认真听。
"我没事"她环住徐云的脖子头埋在脖颈之间掩饰自己的情绪。
徐云一愣神儿,以前这个痴痴傻傻的女儿一直远离自己,隔着很远都会选择绕道走,这……居然抱着她,这让她怎能够一时间接受。
"情儿!情儿……"双手紧紧抱住她柔弱的身躯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眼角的泪滴润湿了她的内衫,似乎是停不下来了。
"母妃,我在,这么多人看着呢,你羞不羞"这个女人她…是她的母亲,唯一的母亲…尽管她是鸠占鹊巢但她贪恋这一份属于家人的温暖。
"情儿……你……你不傻了!"一直看着的国亲王眼底闪过惊讶,
"父王,我不傻了,您也别深究了,还有我不傻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条条件件一件也不落(la)下。
"好,"确实如此,竟能想的如此缜密确属难得,
"母妃你和哥先出去一会儿,我与父王有事相谈"她支起上身斜靠在床头,浅浅的呼吸着。
"有什么事事我们不能听的吗?"
"不是不能听,而是这件事需要你们二人实施,我会和你们慢慢解释"
"母妃,你就听她的吧,若是我们不出去这事儿我们都不会知道"一边推着徐云一边说着,徐云是个软心肠,自是说不过。
"有什么事说吧"国亲王端坐在一旁,身形笔挺。
"国郡王的目的恐怕不止国亲王府这么简单"幽深的紫眸审视着事态。
"你是如何确定"
"若是以国亲王府为目标他大可再明面上与您斗,可是在暗地里的话必定不想什么人知晓,而这个人就是他最后的目标"指腹在被盖上画着不知名的东西,眼眸里更甚是紫色。
"以国郡王府的实力恐怕不会做出那必败的决定"他顺着她的思路接着说下去,
"所以我们要找出这个助他之人,这个人至关重要"
"既然是助他的人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出现,着…有点难度"引蛇出洞没有看到关键的蛇怎能够出招。
"所以我们现在只有等,等他出招,作为第一步棋他势必悔格外的警惕,我们要做的就是等他出手然后杀个回马枪"
"等…以国亲王府的实力少数自然不在话下,如果多数…恐怕…"他的担忧她不是没有想到,不过既然选择了这步棋就没有回头路,
"你还有我,我等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邪魅的嘴角勾起弧度,紫眸泛着嗜血寒光。
"情儿……你真的变了很多…"
"父王,江湖是个令人成长的地方,弱肉强食千古不变,你大可不必如此心慈手软,再者帝王之家一向无善类,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犯我必诛杀!"如此盛气凌人,杀气压迫着不大的房间,恐如地狱。
"情儿…你的杀气!…如此强大的杀气,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您只需记住,我要护的即便取心碎骨我也在所不惜,我要杀的人,即使是与天下为敌,我也要诛之殆尽!"王者之气或许也莫过于此吧,这才是她,天度郡主的风范!
"好,一切听你的"这种气势他服,果然这才是他的女儿!
"父王,关于母妃…你还是该瞒的就瞒吧!毕竟她少知道为好"
"嗯,你母妃那边父王会安排,你安心休息吧"说罢起身带上门离开。
"这才只是开始,国郡王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毕竟可是要和你多玩玩儿才能体现你活着的意义呢!呵呵呵"阴厉的声音惊得一旁前来偷食的老鼠一阵寒颤。
清风如许,一张铺天大网撒下,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