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的背上,打手们猛冲几拳,“到底招不?”
“扑—!”月正元倒在雪地里,滚一身雪又站起来,鼻子里流出的鲜血,甩出去,在雪地上染成斑斑驳驳的红圈。
月正元站起来又骂,结果又被打倒,再站起来来,鼻子、嘴唇、脸颊、额上涂满被血染红的雪花。还没有站稳又被打倒……
“你们干什么?”泉金杨一声吆喝喊退了打手们,他夹着烟卷走到月正元的跟前,说:“想活命是不?你甩了泉清扬娶了我嫂子,你认为我们泉家谁都想欺负的?想活命是不?把杨府送你的那坛子大洋交出来,我们就摆平了!”
“那大洋你问杨柳公要。你这是为虎作伥,你这是官报私仇!”
“为虎作伥怎么样?官报私仇你能怎么样?大洋交不出来是不?你别想让月氏族长和杨燕有消停的日子!”
“你们想怎么就怎么,别牵扯月氏族长和杨燕,还为了你大哥?你为了升官发财,卑鄙!”
泉金杨扔掉了手里的烟卷,朝着月正元的嘴巴“噼噼啪啪”左右打了多少次,直到月正元站也不起,滚也不动,泉金杨连踢带踹,将他推进雪坑里,“看来是活腻了,活埋了他!”
月正元将鲜血吐在泉金杨毫无血性死气沉沉的脸上,坚强地说:“要死也得站着死,竖着埋。我要教材埋在一起。”
“怎么死可以,但中国的教材给我扔了。”泉金杨刚要去夺教材,又一想,埋下吧,永远作整死他的罪证。
月正元端端正正地站在坑里,手握着课本,口里不停地喊着:“大浴河文化万岁!”
尘土飞扬,红云驰骋于大浴河畔,它在寻找月正元的亲人……
泉金杨把月正元折腾出来,捆在老柳树上,泉金杨疯狂地在他的身上猛踹,最后踹累了,懊丧着脸,和打手们扬长而去。
月正元躺在老柳树下,怀揣着中国课本,头颅里流出的血染红了他英俊的脸,老杨树上留下斑斑血迹……
“红云回来了!回来了!”杨燕发现了红云,问:“月正元呢?你怎么回来了?”红云急的只转,不停地叫。
杨燕也顾不得身孕上了马背,喊:“快!红云,快!”
月氏族长紧跟着出来,杨燕和红云早不见了影子,正在着急,柳仙客骑马来到跟前,月氏族长说:“正元出事了,杨燕去了,快带我追!”
等柳仙客和月氏族长过河赶到了渡口的老柳树下,月正元已经被泉金杨他们转移了。二人随着月正元流下的血迹,找到了柳泉宫。杨燕他们先后干掉了守护的四个伪军,终于找到北宫最靠里的一间屋子里。杨燕找一根棍子三下五除二捣毁了窗棂,喊了几声不见动静,肚子圆圆的怎么也爬不进去。
柳仙客过来了,想把杨燕拽下来,喊:“你不要命啦!肚子里有孩子!”
杨燕转过头说:“兄弟,托我一把。”
柳仙客着急地说:“还想进去啊!你儿子不让进!”
“大儿子不让!”杨燕望着柳仙客笑。
“谁你大儿子?还开玩笑?”柳仙客站在窗户前,心想我不托你,看你有能耐进去。
“快托我—下来!再不托要掉下去了!”杨燕喊,两手紧紧抓住窗户棱子。
柳仙客跑过去,搂紧了杨燕的双腿,尽管隔着棉裤,他还是感觉到那棉裤里大腿的弹力,加上他的想象,那个在杨树湾割草的杨燕像是穿着裙子,他很容易地窥探到那雪白的大腿……
“你在想鸟什么?我松手了。”杨燕刚松开了一只手,身子突然下滑……
柳仙客的确开了小差,意识到她掉了下来,两手向上一窜,刚好抓到她大腿的根处。
杨燕心一急,俩腿却将柳仙客的手夹住了,羞愧地骂道:“你摸,摸哪儿。我让肚子里的孩子踹死你个狗r的!”
这一骂却让柳仙客松开了双手。谁知这一松,杨燕身子笨,一个跟头要栽下去。说时迟,那时快,柳仙客哪敢扶她的大肚子,一把抄到她的耸立的地方,柔柔的,圆圆的,温温的,他那碰过女人,被刚才的一夹、一碰,他下身的小可爱就顶起了棉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