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头磕了,老爷把磕头、点心的钱都给了,谁还说他们的婚姻是一场演戏?
月正元沉默了,杨燕坐在塌沿上哭泣。月正元抓过她顺滑细嫩的手,想表达自己的忏悔和爱意。谁知杨燕误解了,认为月正元要做那事。她怎么不想呢,只是担心柳仙客来捣乱,就推开了,娇气地说:“人家的地还板结一块呢。急什么啊!那柳仙客准来!他喝醉了!没有吃上点心,今夜一定来!”杨燕轻轻把月正元的大手拿开。
“我敢给你打赌:他不会来!要是我赢了,亲你!”月正元看着漂亮的杨燕说。
“要是你输了呢?”
“你亲我!”
“你赚我的便宜。不行!要你替我下蛋。”杨燕打趣地说。
“你等着暖你鸡窝下你的蛋!”
“还是你坏!”杨燕伸出小拳头想擂他宽阔的前胸,等擂酸了小拳头将脸贴在月正元宽大的胸上,流着泪水问,“你怎么不还手啊?很痛吧?”
“不痛!”月正元说。
“疼不疼?”杨燕又给了月正元一小拳头。
“这次疼!”月正元捂着胸口。
“我就是让你一辈子知道怎样疼!”杨燕说,“人家是一个村姑,你还我的清白!”
“怎么又来了?我们是演,都是酒惹的祸!”
“你还是想!要不我们继续演?”杨燕见月正元哭丧着脸,忍不住逗他。
“这个样子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你还要我演什么?”
“演怎样亲我……”杨燕闭上了双眼等着,等着,五分钟过去了,感觉不到月正元激动而紧张的热吻;十分钟过去了,听不见月正元说话,杨燕睁眼一看不见了月正元,起身向特训班教室里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