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都恋上了!?卑鄙!”杨柳公气冲冲地喊。
“谁卑鄙了?你当着大哥的面说。”
“好闺女!不是你的错!都是正元不是个东西。”
“不能侮辱正元的人格!你们巴不得我……死!”杨燕咬破了嘴唇,泪水直流。
“就算这件事误会了,但你也不能和月正元、柳仙客一起喝酒拜把子啊?”
“爹!这就你不对了。城里男女一起共事喝杯酒算什么?当年,你不也和柳妈、泉村长和月氏族长拜过?”望天杨站在了小妹一边说。
“这是乡下。就是城里也没这样喝?一个姑娘家光着膀子和男人关在屋子里,好说难听啊!”杨柳公依然不依不饶地说。
“就这些吗?”杨燕抹干了眼泪,那漂亮的眼神已变得很可怕了。她瞪着眼睛再一次问:“那后来呢?后来呢?”问了几声,突然大声喊:“还有!我们住下了!”
“你听听!你听听!都住在一起了!还不是一个男人!”杨柳公气得浑身颤抖。
“杨燕,走吧。把把老爹气着了。”望天杨站起来去劝小妹。
“她巴不得爹死呢,死了该咋办咋办!”杨柳公也站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死了倒也安宁。”杨燕哭着冲出了门外。
“我活一天,你别想和正元在一起!”杨柳公苦笑起来,“巴不得我死,我偏偏不死。”杨柳公的前脚迈出了门槛。
“我看,爹你多心了。”望天杨去搀扶杨柳公耐心地开导:“爹!月正元和杨燕都不是传说的那样。他们只是为了抢收大豆,遇上了柳迪她娘在地里捡豆子要做豆腐送给死去的女儿。特训班谁懂得做豆腐?杨燕是游击队副队长应该帮他。”我觉得爹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要把杨燕嫁给泉龙杨吧。”
“你以为我想把杨燕嫁给泉龙杨吗?她比小那么多。只是杨燕和月正元果真过夜失贞。不管是谁违犯了族规不是‘种山放天灯’祭天,就是‘沉河祭水神’。与其泉村长带人责问,倒不如让杨燕和泉龙杨的亲事结了。”
“爹!她们绝对没有那事!完全是为了办教育、打鬼子。”
杨柳公仔细地观察着奔跑的女儿:腰肢与臀部是那样得协调一致,修长的腿令人神往,两腿间相互搓着,不闪半点儿缝隙。杨柳公观察得仔细,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但愿她没有事。天杨把你妹子喊回来,看样子是冤枉她了。”
望天杨见老爹平静了,很温和地说:“爹!杨燕和泉龙杨确实不合适。”
杨燕停住了脚步转过身说:“今生今世,我杨燕除了月正元谁也不嫁!谁看好泉府谁嫁!”说完转身就跑。
“把她拽回来,天杨!”杨柳公愤怒了,杨泉剑指向了杨燕,喊:“我们书香门第丢不起那人!她一定又去找月正元了!”
过了一周,大浴河畔、老洼地、老杨树下、蝶谷山庄、圣道岭和卧佛岗都找遍了,却不见杨燕美丽的身影。先是传说杨燕遭遇了鬼子;后来听说是杨柳公怎么劝也无济于事,就把她狠打了一顿,然后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