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赢我的把握?非要看到自己的惨败?”月正元的心理战术远在对方之上。
杨叶鸣狞笑一声,说:“我无所谓赢,也无所谓输。赢了,我可以去卧佛岗,去管理那些高素质的女子;输了,留在杨树湾,天天能和泉清扬和女子训练班的姑娘们在一起。输和赢,我都可以掌控她们,为我所用。而你月正元,输不起,也赢不起。输了,你答应我离开泉清扬,离开训练班;即使赢了,去了卧佛岗,也照样丢弃你心爱的泉清扬和训练班。”
月正元知道杨叶鸣嘴上硬着,而心里巴不得战败他。月正元剑眉微挑,非要赢他不可。
“老规矩,击中头顶上的柿子,三枪定胜负。”杨叶鸣指了指前面说:“开始吧。”
“稍等!”月正元大声喊:“靶子再后退一步。”
这样一来,难度就更加大了。杨叶鸣和月正元都后退了几步。
杨叶鸣握紧手里的枪,余光扫过月正元,自师兄妹四人跟望天杨学武离开了三圣山之后,他们好多年没一起比试了,胜负如何,他心里也没有底气,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杨叶鸣了。
呯,呯,呯——枪打得干脆利落,或许因为起风的缘故,子弹出膛偏离了角度,只一枪击碎了柳玮头顶上的柿子。柳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然那虚发的两抢该打着他的头颅了。
“果然大有长进。”月正元开口夸赞他。
杨叶鸣将枪递给了月正元,说:“起风了,稍后再射。”
“谢了!”月正元知道对手的失败原因,所以更加十二分的认真,他的实力他很清楚,原来都是单手用枪,而今天第一次使用了双手。
呯——一颗子弹打过去,击碎了泉清扬头顶上的柿子。然后,对着天空砰呯两抢,算是对杨叶鸣的警示了。
泉清扬回到了月正元的身边,指着古杨树说:“你们的比赛算什么啊!只要胆大心细。我们的比赛目标就在那儿,那儿一个树洞,放三个柿子,要三枪打出去,一枪将一个柿子打进洞里,一枪将一个柿子打出来,一枪将一个柿子卡在洞里,既不能进去,又不能出来。你可以验证一下。”
对这么简单的比试月正元不感兴趣,看泉清扬的样子是非要比试不可,就拿枪喵了一下,笑道:“别再浪费时间了,你赢了!”
“没打我就赢了?你跟我比赛是浪费时间?”泉清扬觉得受到了伤害,她不想他可怜她。她直接走到月正元的前面,将月正元手里的枪夺过来,握得很紧。
“干什么?偷袭啊!你也会!”月正元没想到抢在自己的手里被抢了,还不想和她比试,未必能赢呢。
“当然打枪啊!”泉清扬后退一步,对着前方就是三枪,“去检查一下。”
月正元走过去一看:果然像泉清扬说的样子,三个柿子都去了应该去的地方。月正元说:“我真的不用打。这次机会给你,算你赢了!”
“你根本不想和我打枪。为什么?”泉清扬真的气晕了。
“你想想,我如果赢了就要去卧佛岗。你想想杨叶鸣和柳玮最想什么,想我离开你和训练班。只要我走了,这里的一切,他们都可以为所欲为。失去了你和她们,我还有什么?”
“如果你赢了,不管去那,我心在那,我……我要嫁给你!”泉清扬一急,连心里话也蹦出来了。
“而你更适合去卧佛岗。”月正元说。月正元拿枪对着树洞要打,却发现目标没了。没办法再不开枪的话,就被泉清扬发现了,就胡乱开了一枪。
树洞里传来嗷嗷的声音,一匹狼托着长尾巴出来,摇着身子摇到了泉清扬的面前,狼身上全是血。
“那是野狼!”月正元大声喊。
然而那匹受伤的狼像见了亲人一般,眼里含着泪。泉清扬在狼的脊背上抚了几下,浪却倒下了!“你枪杀了狼!”泉清扬喊道。
原来是这匹狼吃了放在树洞口的柿子,等再次寻觅的时候,被月正元的枪伤了。
月正元朝树林开了一枪,整个树林变得异常的肃静!
“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柳某非常期待和月老师一比。”柳玮走过来,看了一下周边的环境说。
“但不知校长有何打法?”月正元施礼问道。
“只需要一个柿子,三颗子弹,一个人到三百米的地方将柿子扔向空中,谁打中了柿子谁赢。”柳玮出招。
月正元说:“应该是骑在马上射击抛向空中的柿子!”
望天杨心想:大概是一个一个扔吧。这样计算柿子的下落和子弹射出的时间,太不可思议了。
府上的老爷们和训练班的姑娘们一片哗然,有的摇头,有的议论,有的担心,有的半信半疑。
泉清扬望着月正元,小声地提醒:“能打这么远?打得着吗?”
月正元望着泉清扬用目光告诉她,没事儿,不要担心,打不好是一个教训,可以留下来;打好了是给我军我党争一口气,鼓舞大家的志气。这时,月正元看到了女子训练班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