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像亲兄妹一样。而今天一个被鬼子抓了,一个孤苦伶仃地守着一幢院子,柳莲越看越觉得伤心,禁不住泪水溜了满腮。
柳大伯愣了,心想这柳莲最心疼柳仙客,就敢紧扔了扫帚,往自个的房子里去。
柳莲接过柳大伯取回来的黄鳝血纸给柳仙客贴上。柳大伯也没了火气,坐在门槛上一锅一锅地抽着长烟袋,听他二婶埋怨唠叨,摆出很有些当家掌柜的肚量。
“你就知道打!四里八乡的谁不知道仙客当了老师。可是仙客还没到老洼地就被泉村长堵回来了。仙客心里堵得荒,才蹲在门口装熊。你不想想法子?”柳莲继续埋怨。
“我有什么法子来?”柳大伯哀声长叹。
“怎么就没有法子来?”话音刚落,月正元牵着那匹红云走进了院子,“泉村长反对,解铃还需系铃人。”说着奔向了柳仙客,心疼地轻轻触摸他身上的伤痕。
“我打了他几下。自家性口糟蹋了泉家的谷子,他好好的学不去教,却赶着性口溜达。”柳大伯说。
“我有个办法,把谷子、教书和救柳妈的事都解决了。”月正元看看柳莲说。柳莲明白男爷们一起说悄悄话,就找借口回了屋子里。
“正元,你点子多。快说说。”柳大伯放下烟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