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帕居然自己承认了,欧布斯自然不会放过落井下石的大好时机,连忙说道:“院长大人,既然雷帕已经承认是他动了手脚!此事绝对不能姑息!恳请院长大人做主!”
奥斯丁眉头紧锁,不愿的说道:“雷帕!这……”
在座的长老们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雷帕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嫉恶如仇的模样,没想到他也会私下里动手脚!表里不一啊!”
“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是个小人,瘾君子!隐藏的够深啊!”
“这下,即使奥斯丁院长有心维护他,此刻想必也有心无力!且看,且看……”
几位长老交头接耳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却能够让这里每个人都能听得到。
“咳咳~”
奥斯丁的面色有些难看,干咳了两声。
欧布斯已是乐不思蜀,得意洋洋的样子,俯首而立,等着看雷帕好戏。
然而,雷帕却耸耸肩,冷哼道:“欧布斯!我只承认此事与我有关!可我并未承认你家的破事也与我有关!你这么的急于混淆视听,难道是有心想要报复我?哼!不过,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欧布斯脸色铁青,怒道:“雷帕!你这是什么意思?谁混淆视听了?刚才不是你亲口承认的嘛!怎么你现在竟然倒打一耙!难道你当大家都眼瞎耳聋啊?也太过目中无人,不将我等放在眼中了吧!你也太过狂妄自大了吧!”
“眼瞎耳聋可不是我说的!不过,我确实目中有人,虽然狂妄自大了一些,可是却从没有把你这厮放在眼里过!你就不要在自己脸上贴金了!会有损我的形象!与你这种人共事,想想,我都觉得恶心!个老杂毛!你怎么不去死啊!”
雷帕道是骂的很爽,浑然不顾的出口成脏,只把欧布斯给气的直跳脚。
“雷帕!你欺人太甚!院长大人!各位长老!请你们明断!不能再放纵雷帕这老混蛋了!他就是得了失心疯!他有病!疯狗一般乱咬人!绝不能再担当长老一职了!肯请院长大人将雷帕开除!以正视听!”
“这……”奥斯丁很是为难的看向众长老,似乎在寻求意见。
众长老讨论中:
“这雷帕确实有些癫狂!竟然当着我等的面,骂人!看来真的是病情加重了!而且还越来越严重!确实不再适合担任长老一职……”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开除吧!”
因特尔长老刚说完,却见到雷帕正瞪着牛眼睛,瞪着他,当下被吓了个半死不活,半身不遂,几乎从椅子上滚了下来,惊恐的说道:“雷帕!你想干嘛?”
雷帕牛眼一横,怒道:“干嘛?哼!我道是想问问因特尔长老,你想干嘛?这欧布斯得了疯狗病,随便诬陷我就算了!可你居然也不分是非对错,帮一只疯狗说话!难道你也被传染了吗?”
然后指着众长老道:“还有你们几个老杂毛!平日里老眼昏花也就算了,怎么这会儿也分不出青红皂白?留你们几个有何用?还不如老子一巴掌拍死你们!活着也是浪费学院资源!你们好意思吗?”
这一刻,因特尔长老和其他几位长老皆是被气的七窍生烟,浑身颤抖模样,指着雷帕便怒道:“雷帕!你就是个老混蛋!十恶不赦的老混球!你居然敢如此轻蔑我们!你就是个疯子!疯子!”
“雷帕!不要以为你实力比我们强,你就敢蔑视我们!今天不把你逐出院校,就是我等无能!你这个疯子,就应该待在疯人院!六角亭!根本没有资格站在这里同我们这样说话!”
“雷帕!就算院长偏袒你,你也不能这般目中无人!你已犯了众怒!今后别想在院校里面混!”
“雷帕……”
“住口!”
然而就在众长老骂的正爽的时候,奥斯丁却怒喝一声,无名怒火,不可浇熄。
众长老顿时安静了许多,可是欧布斯却凑上前道:“院长!你不能再偏袒雷帕了!他这般不将我等放在眼中,你已亲眼所见!此刻不给雷帕一些教训,恐怕难以公正!院长……”
奥斯丁一拍桌子,怒道:“住口!难道你没有听见吗?我是院长还是你是院长?我的事情,岂能任由你做主?到底是谁目中无人?我奥斯丁一向秉事公正,自然不会偏袒一个恶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此事关乎登顶赛事,不彻查清楚,岂能就此作罢?”
奥斯丁此火一出,寂静无声,无人再敢多言。
不过,想想也是,此刻再多嘴,就是傻子行为,奥斯丁可是学院之长,此刻的院长大人正在火头上,任谁脑袋清白一点的,都不会去触这个霉头。
片刻之后,奥斯丁问道:“你们吵来吵去,都是围绕着登顶赛事,可是究竟是怎么回事,却也没人能够交代清楚!这一切全都因为我们各自不问缘由,不分是非对错所致!通过这件矛盾事件,我希望我们大家都能够静下心来,摒弃浮躁,听听对方所言!倘若我们都是如此,那么我们所教出的学生又会怎样?谚语有云,上梁不正下梁歪!为人师表不做表率,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