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之类的?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管他的,只要不是个精分就好。
到了宫里,我跟着领路太监走了好久,走的我脚上都起泡了。才到国师的殿宇前,我拉着自己的长裙子,小心的一级一级台阶走。再看看身边的宫女们,那鞋子比我高出一大截,走的那叫一个顺溜。
我趁着周围没人,把脚上的鞋子一脱一扔,反正这裙子也够长,看不出到底有没有穿鞋。脱掉鞋子之后,那个舒服啊,我哼着小曲进了国师的殿。
“你是第一个来我这儿如此随意的。”
黑猫坐在垫子上,尾巴一摇一摆的拍打着,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我,似乎是有些笑意。
我见大殿里就它一个,也就放下心来,不再拘束。
“这还随意呢?这些东西都快累死我了。你都不知道,光是那双鞋子就差点要了我的命。”
“所以你就扔了?”
“对啊~所以我就……你怎么知道的?千里眼?”
它不说话,一阵青烟过,变成了那个黑衣男子。
“你等的人到了。”
“我等?我等谁?”
我转过头看向大门,看见了一个朝思暮想的身影。是七垣,真的是七垣!我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样子,保持淑女的站姿,美美的丢一个微笑。
七垣顿住了步子,惊异于眼前女子的美貌,但更多,却是见到她的那份欣喜。只是她的面容,似乎有些疲累,人也瘦了些,过的不好么?
渊栖棠傻傻的站在七垣的背后,心里七上八下的。他自然知道苏慕言的美貌,可如此盛装的模样,他也第一次见。那一颦一笑,那举手投足,那份悠然自得的神情,这一刻深深印进了他的心里。取代了原本柔弱、温良纯真的那个苏慕言。
我笑呵呵,嘴角都能裂到后脑勺,看看对着这么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连这两个俊男都走不动路了。
国师皱了眉头,轻轻咳嗽了一声。我才想起来这个人可以读心,傻笑了一下,乖乖坐好。
奇怪,怎么不见月清秋?
“月家人被太后娘娘叫去了,这顿饭,他估摸着吃不着了。”
哦~这样啊,也好,我可以放心的跟七垣他们说话。额,不对,还有国师在。
“我本未曾请你。”
我撇嘴看着国师,而这个男人一脸正经。是啊是啊,我是来蹭饭的,穿得如此盛装,就是来蹭饭的!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个!死男人!
“最近可是瘦了,过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热不热,先喝点菊茶润润嗓子。这有你爱吃的糕点,我帮你夹。”
七垣笑着,拉着我问东问西,不停往我碗里夹菜。他摩挲着我的手,掌心的温度烫的我脸微微泛红。
“咳咳!”
渊栖棠不适时宜的咳嗽着,而我懒得搭理,七垣则是夹了糕点,喂到我嘴里。
“你们…好歹避讳一下,这还有旁人!”
我笑了,七垣也笑了,连带着那个一本正经的国师都有些笑意。
渊栖棠被我们几个气的七窍生烟,他夹了一大堆东西到碗里,闷声吃饭。
饭后,我便将我在月府所知道的,看到的都告诉了七垣和渊栖棠。当然也没有瞒着国师,这货也瞒不住啊。
渊栖棠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国师还是老样子,吃着东西喝着茶。而七垣也只是微微皱了眉头,便又浅笑着揉捏我的手。
“我早知道,我不是父皇的骨肉,一直知道。此事如今说来,也不算是惊天秘密了。”
我放下茶杯,看着这个众人口中的三皇子。早知道,那他这些年在宫里的日子,也是真的不好过吧。虽说早就知道,可现今从一个外人口里听见,应该还是难过的吧。
果然,之后渊栖棠就沉默了很多,总是时不时的出神,那眼神空洞、无神。
“你们不担心太后么?那个月家人可是去见太后了呢。”
我皱了眉头,太后跟我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担心。倒是渊栖棠和七垣,是否有一丝担忧?
七垣微微笑着,与之前并无半分不同。倒是渊栖棠,眉眼间隐隐有一丝担忧,也只是一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