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尔尼与洛兰城相距如此之近,教宗大人与皇帝陛下想必可以随时面唔了。”
众所周知,历来帝国皇帝登临帝位,总要由教宗为之加冕。据说乔治登基之时,当时的教宗不知是因为年老体衰还是什么原因,捧着皇冠半天都没动作,乔治不耐之下,竟然从教宗手中“接过”皇冠,自己戴在了头上,一时让帝国上下议论了好久。
至于近日马敦伯爵事件的风波,则把皇权教权孰为大的问题摆在了众人面前。纳尔卡倒是有些好奇,洛兰与伯尔尼可谓近在咫尺,真要吵得不可开交,是皇帝教宗面谈解决,还是禁卫军与圣骑士对决?
听了他的话,科文微有尴尬之色,干咳一声道:“乔治陛下登基以来,的确数次前往伯尔尼朝觐,这些年倒是去得少了。”
至少十多年没去了吧,纳尔卡想,但这种话在肚子里论过就算,自然不能说出口的。
他一步一步走着,斗气已急速流转,在身外扩出一片空间,又慢慢收缩,贴到身上,最后隐入肌肤,再无丝毫泄露。
那笼罩在伯尔尼城上的圣光,随着路途的缩短也一点点增强。在纳尔卡的感知里,整座伯尔尼城,就恍如那天上那亘古长存的大日,散发着无穷的光明。而自己正一步一步靠近,虽然如蹈汤火,但终要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