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问了些什么,然后就悄悄回去了。
没过两天,一个身影悄悄出现在维滕贝格教堂,敲响了门:“请问马丁路德修士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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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盛气,故豪壮而爱冒险,故能造世界……”路上,一群少年高呼着,往西方走去。
“这么大的娃娃也要西征参加圣战?”路边的人看着这些列队行进的少年议论纷纷。
“人家这叫有志不在年高。想想人家玛志理,十二岁就有帝国崛起的大志,后来组织了少年党,号称举全国而少年之,不也终成大业了吗?”也有人乐见其成。
《少年之歌》只是少年圣战歌曲中最广为流传的一首。在这片大陆上,多少沐浴在神恩下的少年儿童,有街头上刚捱过苦冬的流浪儿,也有乡下的牧羊儿,听得这一消息,告别既往的生活,一点一滴汇入队伍,往西而去。
至于有的父母死活也拉不回孩子,看着孩子就这么一去不回头,当真是心如刀绞,却无人理会了。
这一天,克罗耶斯也心事重重,一大早就来到教堂,待了好半天才离开,然后就去了领主府。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梦到老师并不奇怪。但你梦到那位……”罗宾沉吟一下,“你决定了么?”
“是的。”克罗耶斯有些局促,但很坚定。
“我本来不该劝阻你,但一则你年龄尚幼,还未到独立的时候,二则是你的老师把你交到我的手上,所以我还希望你再思考一下。”罗宾平静道。
“我考虑了,再说我也确实想去见老师。”克罗耶斯很干脆地回答。
“既然如此,那你去吧。”罗宾深深看了他一眼,又从架上取了一柄剑交到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