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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西方。
“轰隆”巨响声中,峭壁上耸立的城堡城墙出现了一个大口子,躲在城墙后面的人血肉横飞,一阵惊呼。
这里地处深山,山峦峭壁连绵不绝,一座座城堡巍然耸立,统治着一大片广袤地区。
可如今,野蛮人征战到了此地,誓要踏平这重重堡垒。山下峡谷间的人影密密麻麻,也不知已经开来了多少大军。
“杀光他们,一个不留!”一野蛮人将领高踞马上,用力一挥手,下令道。
“杀!”数不清的野蛮人口衔钢刀,沿着峭壁向上攀爬而去。
“杀!”呼喊着不同的语言,许多青年武士在城墙后张弓搭箭,射向那蜂拥而来的野蛮人。
“这些日子他们已经连续攻破好多座堡垒。之前我还一直纳闷,现在看来,他们有那种奇诡的武器,又有这么些悍不畏死的武士……”城堡中,一中年男子俯瞰着山下慨叹。
虽然有些远,但城堡中的人都能看到,野蛮人费尽千辛万苦,竟然将一根根巨大的粗管运到了峭壁上架起。正是那大炮,还有抛石机,几次轰击就毁掉了他们经营上百年的高墙厚壁。
这里道路险峻陡峭,但城堡在大炮和抛石机的轰击下逐渐失去城墙保护,终有一天只能靠麾下武士近身格斗。不用想也知道,一座城堡中至多不过数千武士,没了城墙是不可能阻挡得了十数万大军的。
“向教主大人求救吧?”有人提议。
“没用的。野蛮人早已封锁了此处,而且,”中年男子淡淡道,“教主早有严令,务必死守到底。”
他回望远山一眼,又叹口气:“鹰巢虽险,但也容不下太多人。”
“为今之计,只有死守下去,血战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