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会宾客也都小心翼翼,哪有欢庆的样子。
“前两天天我刚去教训了一个男爵,”在某个角落,兰佩里伯爵轻轻道,“不自量力的家伙,竟然说我背弃了神的荣光,不值得他效忠了。”
这兰佩里,因为出席了大卫的洗礼仪式,遂被坎特伯雷逐出教会,领地上很快就发生了反叛。
“怎么教训的?”有人问。
“当然是用手中的剑了。”兰佩里伯爵淡淡道。
难道就只能用手中的剑吗?众多贵族沉默着,他们中不少人也因出席大卫的洗礼而被新任教宗施以绝罚,领地上再也不可能平静了,只怕很快也会遭遇到同样的叛贼林立的困境。
“这个家伙怎会如此傲慢自大?”有贵族轻轻道。
“他以前是多么谦卑……”
“难道真神赋予了他什么,让他一戴上那顶帽子就脱胎换骨了?”
“这家伙,真是该死!”
“可他是真神在世间的代言人,我们实在……”有贵族叹了口气。
乔治把一切尽收眼底,心中颇有些悲凉。
是自作自受吗?还是……他沉默了好久,给自己灌了一大杯酒。
酒刚入腹,就上了心头。
这个一夕之间就变得如此傲慢自大的家伙,自己还能拿他怎么样?乔治思绪迷离,又将侍从斟满的酒一饮而尽,慢慢将酒杯放回桌上。
“难道我国的忠良之士都已经死绝了,才会让他们的皇帝遭受这个忘恩负义家伙的折磨吗?”他无意识般地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