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在床上躺倒了中午才慢吞吞爬起来,换掉了床单被套和枕套,用过的全部甩进洗衣机。
阳光大喇喇的从窗户里射进来,让人不乐意睁着眼。
贺跃磊从咖啡馆外边停了车,锁好车门,往咖啡馆里一瞥的时候就看见了林晚。红棕色的长直发,粉色的风衣,米色粗线毛衣,微微侧着脸,颦着眉,坐在窗边低头看向窗外。让贺跃磊有一瞬间的恍惚。
“对不起,来的有点晚。”一个陌生的男人很自然的拉
壁桌子开了面前的那张木椅子,坐在了林晚对面。
林晚有点茫然,“请问你是。”她有个小动作,每次问别人的时候总是微微偏过头,眼睛眯一下。
“是满小姐吧,我是贺跃磊。”男人依旧是很自然。
“对不起,我不姓满。”林晚抿着嘴微笑。贺跃磊发现她有酒窝,还只有一边。
贺跃磊意识到自己找错人了。
“是贺先生吧。”没等贺跃磊接林晚的话茬,温婉女声响起来,
那是刚刚进来的女人,漂亮,温柔,高挑。说话声音软的可以掐出水来。她坐在隔上,这会儿站起来和贺跃磊打招呼。
“满文凡小姐是么?对不起,我刚刚认错了。”男人很大方的说,丝毫没有被眼前出类拔萃女人的风姿所撼动。
不怪贺跃磊,只是两个人都是穿的粉色风衣,撞衫了。
林晚却意外了,那是凡姐,她认识。她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凡姐。”
女人回过头来,略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林晚真是有点后悔自己主动打招呼了,凡姐这是已经把自己忘了。
“我是林晚啊,之前跟你学过一段时间的英语口语啊。”
“是小晚啊。”满文凡并没有表现出多么意外的表情来“好多年没见了变化这么大呢。”
“还好啊,凡姐更漂亮了呢。”林晚赶紧把马屁拍上去。
“我和同事去逛街呢,先走了,有空再联系。”这种场面一看就是相亲的,刚刚已经让打扰了,再待下去就不怎么合适了,林晚找了借口就溜出来了。
贺跃磊对面前的相亲对象还算是满意,赵阿姨介绍的,来之前保证了是大美女。他躲不过才来的。
贺跃磊今年28 ,单身汉一枚,丰神俊朗,仪表堂堂,气度不凡,苦于家中老少相逼,今天来赴一场相亲。
之前相过一两次,没感觉,所以没有下文,退休在家的父母很是着急,找了很多姑娘,要让他试试,贺跃磊拒绝不过,就说都不够漂亮,所以不想去。
这一次是赵阿姨扒了她的朋友圈子,费劲心思才找到的美女,和贺跃磊父母打了保证一定漂亮,贺跃磊终于躲不过,还是来见见这位漂亮姑娘,长得确实好。可是,他没感觉。
贺跃磊是看感觉的人,她见过很多漂亮的女孩,其中不乏让他心动的,可总是感觉上差了那么一点,缺了一点东西。
“叫我文凡就好了。”满文凡对贺跃磊看上去很满意。
贺跃磊抿嘴一笑,倚在木椅靠背上,没说什么。
点单的侍应生过来了。
“一杯卡布奇诺,”满文凡扭头“你要什么,贺先生。”
“拿铁。”贺跃磊的声音是山东汉子特有的低沉,并不沙哑,像管风琴一样的低沉富有韵律,靠近了说话时,让人后背有种麻酥酥的感觉。
“贺先生在哪里高就。”满文凡作为一个众人仰慕的美女却始终需要自己来找话头显得很不习惯。
“无业游民,帮朋友跑跑帐罢了。”贺跃磊回答的很谦虚。
“贺先生真是谦虚了。”
“哪有。”
贺跃磊对自己如此冷淡美女也很抱歉,但是他确实对面前的女人没什么感觉,他所有的相亲对象差不多都是被他这样的高冷形象赶走的,他的臭毛病很多,想干什么,喜欢什么从来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向来不屈就,不奉承,不留任何一点余地,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什么继续聊下去的理由。
满文凡最后走的时候贺跃磊还是很绅士的把她送到了她的公司,不喜欢和不礼貌是两码事,他分的很清楚。
过了一个周,三金找他去滑雪场的时候,意外接到了满文凡的电话,贺跃磊接电话的时候愣了一下,看号码没看出来是谁。
“哦,满小姐啊。”贺跃磊明白过来是谁之后显得有点头疼,在电话这边做脸部保健操。
“我今天和朋友去滑雪啊,没空。”
王鑫看着他脸一会儿左抽一会儿右抽一会儿低头扣门缝就知道这孩子又被缠上了。
“啊,那好吧,在萧山滑雪场,我在停车场那边等你。”
挂了电话,贺跃磊使劲揉了一下被自己折磨抽筋了的脸。
双手捂在自己的脸上。
“二老还没有死心啊,不是你上次那招挺好使的啊。”王鑫一边开车一边目不斜视的问。
“你知道我妈上次在我说相亲对象长得不好看之后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