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是我一个亲戚,家里边有人来看病,他顺道过来看看我。”
“哦”王叔冲着苏东远点了点头。苏东远很礼貌的报之以微笑。
林晚拎了一包金针菇出去,一出超市门口就没了笑容,和苏东远沉默着一前一后往家走,路灯讲影子拉的老长,两个人的影子勉强可以重叠一点。
林晚开了门,换了拖鞋,从鞋柜里找出一双男士拖鞋来给苏东远,自己默不作声的去了厨房,厨房也是袖珍厨房,刚刚够她一个人忙活,苏东远将包放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阖了眼皮去放空大脑,他烦的不行,烦的脑子疼。打量这个屋子,七十平米的样子,也是老楼了,应该是单位小区,还算不错,暖气很足,那会儿刚进来没觉得,这回儿觉得有些热了。
屋子里摆设不多,客厅里有个沙发,靠近厨房有个很小的圆形餐桌,铺着白色的桌布,压着玻璃,壁橱里放着红酒和高脚杯,到不是什么便宜货,还放着相框什么的,搞笑的是还放了紫砂壶,不过都挺干净的,没什么灰尘。
厨房里林晚把排骨下了锅,切了生姜往里面扔,又从冰箱里拿出西兰花和胡萝卜,弄个两菜一汤。苏东远踱到厨房里,打开冰箱门,里面是码的整整齐齐的鸡蛋和低温奶,西兰花土豆和油菜都整整齐齐的排在冰箱里,还有半个柚子和几个橙子在里面放着,苏东远合上冰箱门,靠在冰箱上看着林晚忙碌,“挺像个家的样子。”林晚切胡萝卜的手都没停,仿佛没听见他讲话,仅仅三十分钟,饭菜就端上了锅。
林晚闷着头给苏东远盛了排骨汤,苏东远尝了一口,“手艺不错。”林晚还是不说话,面无表情,两个人默不作声的吃了晚饭,十点多了,林晚收拾了桌子去书房敲点东西。
厨房里传来了水声和瓷器碰撞的声音,林晚到是意外苏东远回去刷盘子,十一点的闹钟一响,林晚就关了电脑,这是要休息的提醒,她去冲了澡,简单的洗刷了一下,出来之后给苏东远找了条浴巾,苏东远沉默的接了东西拐进浴室。
苏东远出来的时候林晚正穿着睡裙在沙发上看杂志,他走过去讲林晚打横抱起来,林晚松了手里的杂志攀上苏东远的脖子,临近卧室的时候林晚顺手关上了客厅里的灯。
苏东远和林晚都不喜欢开灯,漫长的吻随即而来。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太阳已经很高了,昨天晚上苏东远就跟野兽一样折磨她到很晚,苏东远还没醒,他蛮横的吧林晚卡在怀里睡了一晚上,林晚想继续睡一会儿,就这么枕在他胸口上过一会儿。
有很多时候她醒来时苏东远都已经离开,她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或者是苏东远正在穿衣服,,她试过一次从后面抱住苏东远让她再呆一会儿,苏东远只是拿开了她环在腰上的手臂,轻声说了一句,“别闹了。”就那么一次,她的心就凉了,往后苏东远走的时候她就再也不留了,可刚开始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记得第一次的时候,他抱着自己哄了老半天,因为她疼。无论刚开始怎么样,后来就越来越程式化了,完事之后就离开,像彼此心知肚明的嫖客与妓女。
林晚就躺在苏东远怀里不动弹,苏东远早就醒了很长时间了,他用长满胡茬的下巴紧贴在林晚头发上,林晚在他颈窝里均匀呼吸,都是柔柔的带给他无比安静的感觉。
苏东远每次过来找林晚都是出了点事,心情不好,林晚以前总会问他出了什么事,可渐渐话就不想说了,现在面对苏东远她总是特别的累,累的话也不想说了。鲜有的,苏东远开了话茬。“朱雅和我分手了,我受不了她了。”
“分了吧,你又不是多喜欢她。”
“她脾气真的太糟了,仗着自己爹是人事部主任不拿我当人看。”
林晚没由来的厌恶那句话,“你自找的,当初你自己乐意高攀没人拦着你,现在又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林晚没给他留面子。苏东远不高兴了,从林晚怀里挣了出了,点了一根烟,一边抽一边背着床穿衣服,林晚后悔把那句话说出了口,她伸出胳膊想要拉住苏东远,胳膊伸出去要碰到苏东远的一刹那,停滞了2秒,又无奈垂下了手,把自己窝进被子里转过身闭了眼,好一会儿,屋门被拉开,接着就是自动落锁的声音,林晚缓缓睁开眼,眼泪无声息的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