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摇了摇头,“安守领己经将整个青离封锁了起来,相信很快就能将那头狼抓获。”
嫣缇娜猛然一拍桌子,“岂有此理,竟敢来本公主云雀宫中造次,待本公主抓到那头狼后,本公主定要生剥了他,以泄心头之恨。”
嫣缇娜气怒了双眸,拍在桌上的手不止的颤抖,待收敛起一丝情绪后,继续问道:“冷苑中可有传来消息?”
面对主子正在气急之上的阿然,只能揪着一颗心,轻点了点头,“冷苑中的人来传话,说那灾星病重,躺在屋里,一日未露面。”
嫣缇娜闻言怒眸之中微微一动,“难道昨夜挟持姐姐的人是那灾星?”
阿然拧眉又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以那灾星的身段不像是挟持长公主之人,据安守领所判断,挟持长公主之人是名男子。”
是名男子?
嫣缇娜微微蹙了秀眉,眸中的怒火开始一点一点的散开来,举步在屋里徘徊了几步,突然止住,看了一脸悚然的阿然一眼,带着猜疑的语气说道:“这就奇怪了,那头狼怎么会与宸公主结怨?竟然还有同伙接应,整个冷苑之中,除了那瘸子,就没一个男人,这头狼的同伙又是什么人?还有,这头来历不明的狼……”嫣缇娜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向阿然招了招手,“阿然,你附耳过来。”
细细的阿然耳边也不知说了什么?神情有些诡异,直到语毕后,嫣缇娜的唇边划开了一道深深的笑意。
山中空气还真是不错,一大早,嫣缇璎就醒了。
预计今日返回冷苑,由于阿狼身上的衣服粘了不少血渍,怕引起人怀疑,只能将衣服清洗干净。
清晨夜池的的景色也是那般迷人,嫣缇璎对着那微微升起的太阳,深深的吸了口气,继续搓洗着手里的衣服。
“缇璎公主早……”身后传来了声音。
嫣缇璎一听就知道是那讨厌的男人,头也没回,继续手中的动作。
景煜宸缓缓靠近,朝她边上蹲了下来,“公主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着气?”
嫣缇璎咬了咬唇,停了下来,勉力的勾了勾唇,“宸公子,你我之间才不过几面之缘,公子的行为举止又如何能够影响到缇璎的心情?公子也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景煜宸非但没有因她的话而影响,反而起身将身上的衣服解了开来。
她不解他的做法,连忙扔掉手中的衣服,“喂,你这是做什么?”
他只是浅笑着,直到脱掉身上最后一件衣裳的时候,他扬唇看了她一眼,“泡个澡啊。”
面对他这般的无赖,嫣缇璎咬牙侧了侧身,“你泡澡还真会挑时候,你分明就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在下只不过是想解衣在这水中净个身,并没有缇璎公主想像的那般复杂,公主若有不便,大可换个位置。”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个男人脸上那无赖的笑,简直可恨,一口气把这二天窝着的气全骂了出来。
“瞧你这上下的德行,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现就代表着世界末日不再是神话,你这个浪费国家粮食的龌龊生物体,污染新鲜空气的杂质,还有,最受不了的就是你的嘴巴竟然长在菊花上,吐口气就会毒死一群人,像你这种我都不忍直视的败类人渣,凭什么让我为你腾地?”
看来王小贱的语录还有些用。
她是在生气吗?眸中明明有怒火,可是这话听起来为什么这般难懂?难道这是他们青离部落的语言?
种种疑虑袭上他的心头,再看她唇边扬起的那一抹似乎有些得意的话语,他敢断定,她定是在骂他!
然而此时的他,居然想要伸手挑起她的下颌,“缇璎公主不只美貌如仙,就连生起气来,都是这般的可爱动人。”
她眸中一颤,“啪”的一声,手上一痛,令他又收了回来。
她此时又咬了牙,“人贱一辈子,猪贱一刀子,我看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戳瞎你这双贼眼。”
眼角一丝光亮而过,她己高举了手中的簪子。
“女人一旦动起手来,那就不惹人爱了。”景煜宸诡异一笑,在她下手之前,侧身一跃,“扑通”一声响在了夜池之中,溅起丈高水花,身影便消失了。
她放眼望去,池中之人早己不知去向,只留水中一阵余波。
“有种别跑……”她朝水里吼了一声,咽了口气,将手中的簪子直接又戴在了自己的头上,“算你溜得快。”她冷哼了一声,弯腰拾起衣服转身离去,步代越来越快。
然而此时,身后的湖中己冒出了一张带着水花的笑颜,在阳光中那唇边的弧度越来越大。
“阿狼,你忍着点儿,换好药,我们就可以回家了。”洞中嫣缇璎正准备给阿狼换药。
“没事,我不疼。”阿狼忍着痛,正尝试着站起来,一个踉跄不稳,嫣缇璎差点没能扶住,恰好被回到洞中的景煜宸看到,连忙上前扶了一把,令阿狼转了个身,叹着气道:“就他这样,你们确定能安全回到木宫冷苑?”
“这个就不劳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