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煜宸没有想到,自己一直想要找的女子,竟然会在这不经意间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似乎也越来越对面前这名女子有兴趣了。
起初,那块脸上的红斑就让他起了疑心,可没想到,今日一见,丑女成美女,简直与她就是一模一样,像得根本无法分清……
不过这样的女子,若真的被他带入一场腥风血雨之中,到底是残忍了些……
他手中的玉佩一紧,扬眉一笑,“缇璎公主别动怒,玉佩在下会好好替你保管的,据说,你们青离的女子最重要的就是这块出生便滴有胎血的玉佩,这块玉佩不只代表着你们青离女子的身份,还代表着你们青离女子最宝贵的名节。”
她秀眉深深拧紧,有些慌乱的压低了声音,“你到底想怎样?”
他仍是笑着,“公主别急,我又不会去向你们的族人一一告知,更不会让人误会,是你将这代表情定之物的玉佩回赠于我,做为托付终身之用?”
“你……”她气急了脸,看着懒懒得意的笑容,己到了厌恶至极,却又不能轻举妄动。
“好了,在下还有事在身,就不陪公主了,下次再会。”说罢,侧身一窜,便走出了假山,还一面朝她笑着,一面后退走近那些的仆人。
“回来……你……”她小声的喊着,可他似乎当作没有听见,只是笑着向她挥手。
她没能夺回玉佩,又不能跑上去抢,揪心的急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随那波仆人消失在她的眼前。
也就在此时,身后也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缇璎……缇璎……”
她闻声看到戈毕正寻她而来,她连忙收敛起方才慌乱着急的思绪,扬了扬手,“戈毕大哥,我在这里。”
戈毕跑了过来,满腹忧心,上下打量着她,“缇璎你没事吧?”
看着戈毕一脸的担心,她的心里也多少有了一丝欣慰,抿唇摇了摇头,“我没事。”
戈毕一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没事就好,我们快离开这里。”
回到冷苑,嫣缇璎一直闷闷不乐,阿狼正在炼功,她越看越心烦。
“阿狼,你别在我面前再晃来晃去了,惹我心烦。”
阿狼随即停了下来,直至她的面前,“对不起。”
她面色微微一颤,看着阿狼那无辜的表情,有些内疚,“干吗道歉啊?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璎璎为什么不开心?”阿狼笨拙的问她。
不知道为什么?受了委屈,她就想跟阿狼说。
待她与阿狼说起在嫣缇娜云雀宫中遇到景煜宸一事后,阿狼怒了眸,“阿狼去杀了他。”
“不行。”她跳起了身,连忙拉住了阿狼,“嫣缇娜的云雀宫岂是你说去就能去的地方,那里有严兵把守,你还未见到坏人,只怕就没命了,绝不能轻举妄动,况且我的玉佩还在他的身上,你若把他杀了,我问谁要玉佩去?”
阿狼不再语,只是那干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
云雀宫中,景煜宸躺在床榻之上,反反复复的做着同一个梦,那个梦己缠绕他很多年。
半夜惊醒,额头浸过一丝冷汗,他抬手抹过额头的汗水,眸间划着一道冷光,手指一点一点在扣紧,而后又一点一点的松开。
“六指……六指……”景煜宸叫了数声,仍不见门被人推开。
“这家伙竟睡得这般沉。”景煜宸暗暗骂了一声,只好自己下床去寻水来喝。
整整喝了三杯水,这才感觉嗓子稍稍好了一些。
按着脑袋欲要回到床上继续睡之时,突然眼前一晃,一道黑影极快的从他的眼角闪过。
景煜宸脑门一怔,双眸瞬间有神。
下一刻,他己经感觉到了身后向他袭来的动静,一个蹲便钻入桌下,窜到了另一边。
“阁下是何人?夜深人静,悄无声息的来到在下房中做客,怕是有些不妥吧。”
“嗷嗷……”
“是你……”
景煜宸己经猜到了是何人要暗杀他,就是那晚他见到的似狼又非狼,似人又非人的狼人。
就正在景煜宸欲要想办法对付眼前这凶狠的狼人之时,突然门被人推开了。
“爷,六指好像听到了狼的声音……”
六指说完这句话后,借着月光被眼前的这一幕完全惊到了,裂着嘴巴,欲要来环抱爷的手木滞的停在半空之中,如僵尸索命一般,木纳在原地。
而阿狼此时也裂着嘴凶狠的看着被吓得一动不动的六指,向景煜宸伸出来的一只手己经调了方向,反手便向门口的六指抓去。
景煜宸一怔,连忙将手下的桌子向阿狼撞去,阿狼为了躲过桌子的撞击,只好跳向屋里的最里面。
景煜宸便趁此机会,扑上门口的六指,拉着木纳的六指吼道:“还愣着?还不快跑……”
六指这才反应过来,拨腿就跑,还一边大叫着,“来人啊……有刺客……抓刺客……不对是,是抓狼……抓狼……”
主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