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慕郗城贴着她的耳侧问她,“汕汕,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好不好?”
不是他一贯强硬的语气,而是在询问她,也是在征求她的同意。
时汕没有回答他,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更不知道他们维持着这样近似浮木的婚姻,会不会有好的结果。
不以爱情为目的的婚姻,会幸福么?
时汕来不及思考,已经陷入了对方的情谷欠之网。
关于孩子的态度,她的不回答,导致了慕郗城对她极致的索取,像是狂风暴雨的海浪,瞬时的涨潮向她汹涌而来,她完全避之不及,他要她,扣着她的腰,不允许她有半分逃脱的念头。
这,已经不是他们初次欢好纠.缠,即便如此,时汕还是没有办法主动去迎合他,这样的事情,总让她觉得很为难。
看得出他妻子每一次都为难的不甘愿,慕郗城问,“汕汕爱看书,那有没有看过李银河的《性.爱二十讲》。”
天呐,时汕受不了了,这个人实在太会折磨人了,他要在这个时候跟她谈这么**的话题?
“从古希腊的柏拉图到奥地利的弗洛伊德,连哲学的伟人都对这些话题毫不忌讳,阿汕不必难堪。”
他在劝慰她,还用这么冠冕堂皇的词句,甚至上升到哲学,费尽心机,要她不再抗拒,可时汕觉得这人分明是想要她乖乖就范。
时汕的身子依旧是僵硬的,近似缱绻在慕郗城的身下,她几乎难以抑制地高仰着下巴,呼吸在他手指的轻抚下,变得脆弱,好似雨天窗外屋檐下的断线水滴,停顿些许,才能继续维持。
“不要,慕——”
她拒绝的话没有出口,已经被对方一个深吻多吞噬。
时汕轻咬着粉润的嘴唇,视线里完全呈现一种迷离的状态,身体紧绷在一起。
为了不让他太太显得太过痛苦,慕郗城总是先取悦她,他的手正在沿着她的腰肢不断向上,不断地轻抚着,从细软的腰际,最终微湿的掌心罩住她柔软的匈,慢慢揉抚。
时汕面对这样的情事,总是显得很压抑,她不愿意发出任何的呻.吟,嘴唇被咬地发白。
可她越是隐忍,就让他的索求更加的无度,隐忍的神情最过旖.旎,伸手解救了她轻咬的嘴唇,将手臂绕到她的背后,慕郗城嗓音沙哑道,“汕汕,别伤自己。”
不想让他妻子认为这是一种伤害,他想让她快乐,所以不需要隐忍。
慕郗城搂着紧她,让两人的身子近似没有间隙地贴合,一只手扶开她耳际的发丝,一只手揉着她丰腴的饱.满。
因为两人与床笫间的痴缠,牀单早已经变得不成形,时汕的长发散乱在雪白的软枕间,感觉到对方分开她双腿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战栗地瑟缩了一下。
慕郗城搂着时汕,以侧卧地方式顶入了她柔软潮湿的体内。
“嗯…….”
这样的结合,还是让时汕近似无法忍耐地嘤咛出声。
难耐,被充盈后的胀涩,让她有些受不了。
慕郗城入目,完全是他妻子散乱着长发,满脸潮红,打破以往冷淡虚无的存在,她是真是存在的,他们这样痴缠在一起,让他更觉得有真实感。
这样的感觉,让他再喜欢不过,一次次要她,温暖的掌心罩住她匈前一双肥美的兔子,抚揉,迎合着她的喘息安抚她。
时汕视线迷蒙,眼睛变得白雾蒙蒙的,被他折腾的含着水汽般,隐忍着,咬着红唇唔唔哝哝的终究出声近似破碎。
这样的情事,这么难耐,和以往的几次都不同,今晚,他是真的铁了心的百般折腾她。
实在难为情又极致的难堪,时汕扯过一旁的被角,将之遮住了自己的脸,不愿意再看到。
倒是慕郗城明知道她忌讳和排斥什么,还偏偏俯下身,将遮在她脸上的被子扯开,他在背后搂着她,和她再次结合,哄着她说道,“阿汕,你别当我是侵略者,我们是夫妻,夫妻是一体的,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乖,不用觉得羞耻难堪啊。”
最终那个‘啊’字,带着体贴和寵溺,又带着怜爱。
他要她,要得那么凶,时汕最终被他折磨的近似崩溃,她太明白这个男人的恶劣程度了。
这么久的要她,无非与她的被动和躲避不配合,闭了闭眼,再睁开,她伸手绕到他的背后,抱住了他的肩胛骨,然后抬眼望着天花板,感受着他的灼热的体温,和他的味道。
那样的充斥在她的呼吸里,让她没有办法忽视他的存在。
没想到她真的会迎合他,这样的迎合无异于刺激到他的神经,慕郗城搂着她的腰,叫她,“坏丫头,你可真是个缠人的妖精。”
无碍于区分他的语气如何,是嘲笑,是戏谑?还是赤.裸.裸的调.戏?
反正,他这个人总是这样,别人面前都再冷俊不过,偏偏对她的时候,没个正形,总爱开她玩笑。
没时间细想这些,时汕搂着他的腰,是迎合他这么掠夺她的动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