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不经意地翻转过来,看到玉坠背后镌刻着一个清晰的篆书古体字:城。
脱了那枚带有他烙印的戒指,他又换了另一种方式烙印她。
红丝线本身就有缠.绕一辈子的寓意。
他已经强占了她的身子,还要这么纠缠一辈子?
时汕尤其不喜欢,这些带着他名字的配饰,戴在她身上,像是她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时刻提醒着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不再去看颈项上的这枚翡翠玉坠,时汕下楼,像是性格里的一些冷淡,让她潜移默化的对什么都不太在意。
女孩子丢了名节,是大事。
相对于生死,在她看来,还是小事。
可再过淡漠,她也是个女人,经历过欢.爱的洗礼后,自然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时汕觉察不出来,慕家女佣看渐渐下楼来,向餐厅走的太太,看出了不一样。
往常眼睛里的冷淡,像是有了层层氤氲的雾气,让人觉得楚楚动人。
还有一点说不出道不出来的感觉,觉得今天的姜小姐格外美,让人看一眼甚至都会觉得脸红。
如若女佣都能看出来时汕的变化,坐在餐厅里一边等她,一边看报纸的慕郗城自然更能看出来。
时汕在他对面坐下,垂首的瞬间,清丽锁骨间那枚清透的翡翠观音随着摇曳的红丝线晃动了一下,更难让人忽略的是慕郗城抬眼的视角,可以看到低头用餐的人,锁骨下难以遮掩的吻痕,那么肆虐开,层层叠叠的馥郁。
让他不得不眼眸暗沉,翻看早报的兴致突然没了,接连着走神想到昨晚和阿汕的那场牀笫艳.事。
阿汕有多排斥这样的事情,他自然感受得到,那样冷丽的心理上的抗拒,让他不得不一次次动作放轻柔,才能让她不至于反抗地太过激,从而伤了她。
在陈嘉渔‘过世’的这四年里,慕郗城接触过各种各样的女人,但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产生谷欠望。
也许是,就像他说得,阿渔死了,他也陪着她一起做了‘尸体’。
既然是尸体,又怎么可能有谷欠望。
直到再遇到时汕,遇到四年近似‘死而复生’的阿渔,多年对情谷欠寡淡的他,又开始对她产生了极大的苛求。
和外界传言风流韵事的报道太不相符,他对女人兴趣不大。
但,现在看着坐在对面的时汕,情事后的她眉眼间有媚态,不需要动作,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他联想到昨晚与她欢.好的愉悦。
四年过去,依旧不变的青.涩,敏.感。
娇.嫩,紧.致,他一点点地拓开,慢慢地陷入那一片温润的狭仄之中,不敢太过强势。
隐忍着,完全等她适应。
似乎对于他妻子说得‘强.暴’,两个字,慕郗城一直心有余悸。
他竭尽全力的亲吻她,取悦她,吻遍她柔软身子的每一个角落,只为了让阿汕也体会到欢愉。
而,不是惩罚,更不是恶劣的胁迫。
也许是因为多年生病的问题,从初次为了负气要了她,慕郗城就体察到清心寡谷欠的阿汕,似乎真的对于这样的碰触,和亲昵有些抵抗。
昨晚,他一遍一遍地亲吻着她,抚.揉着她白腴的丰盈,让她渐渐舒缓下来。
纷扰俗世,是男人就不可能少谷欠,慕郗城自然也是。
他喜欢时汕身体的每一处,尤其是她辗转在他身下时候的那一对高耸雪白的‘脱兔’,饱润,丰盈,让人怜惜,又觉得可爱。
被他碰触揉抚、的时候,他的妻子会全身泛着水润的粉.嫩晕泽,那样和平日里截然相反的时汕,让人痴迷。
昨晚,他问她,“疼不疼?”
她没有回答他,可看他妻子双眼满是雾霭的模样,她就知道阿汕不痛苦,很欢愉。
他叫她,“乖乖。”
她别过脸去,孩子气地将脸埋在软枕里,那样娇羞的她,在他身下迷乱,满脸潮红。
最终,没有排斥地为他情动,为他达到欢愉的极致高朝,看他妻子咬着红唇,再也无法抑制地因为她软糯的轻.吟出声,让慕郗城内心由衷的悸动。
碍于阿汕身体着想,他只要了她一次,只为他妻子欢愉。
…….
…….
餐厅。
忍不住靠近她,放下手里的报纸,慕郗城坐在时汕的身边,说道,“阿汕,今天要去学校?”
“嗯。”
简单地应了一声,算是对他的答复。
“什么时候放暑假?”
“不清楚。”
夹了蔬菜在她的碗里,慕郗城对她说道,“今天休息一天,就不要去学校了。身体吃不消,万一累着得不偿失。”
时汕:“.……”
“不必了。”
“那,我送你?”
“不要。”
被慕太太拒绝的太干